下意思看向了一旁的蘇母。
昨天沒回家的原因被說了去遠郊理事,懶得回來了,雖然這個謊言萬無一失,但還是心虛的不行。
好在蘇母把這句話當了小孩子的胡言語,又怕勾起蘇落的傷心事,於是便抱回大寶。
窩在外婆懷裡的大寶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發現想到自己的描述似乎不準確,於是又改口道:「是那個像爸爸的叔叔!!」
坐在旁邊二寶立刻也起了好奇心,於是一下撲進了蘇落懷裡。
然後二寶整個人咯咯的笑了起來:「帥叔叔!帥叔叔!!!」
這一刻蘇落覺得自己遲早要被自家倆兒子給踢坑裡去,於是只能落荒而逃。
跑進臥室,蘇落第一時間下了上的服。
的上有陸靳深的氣息?
自己怎麼聞不到?
蘇落把鼻尖埋進服里嗅了嗅,確實沒聞出什麼奇怪的味道。
也許是小孩子天生比較敏吧。
不過這兩個小兔崽覺現在已經完全倒戈了,對陸靳深的氣息非但不排斥,反而很喜歡。
這真的讓蘇落倍頭疼。
浴池裡,蘇落了雙倍的沐浴,聞著濃郁的香氛味道,蘇落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緩緩將還有些青紫斑駁的浸沒到了水中。
與此同時,陸家。
陸靳深剛進家門,一個白瓷茶杯便碎裂在了自己腳下。
「逆子!你還敢回來。」
陸靳深眼眸微垂的看了眼腳邊的碎瓷片,然後繼續邁步向屋走去。
「我回來有什麼事?」陸靳深淡淡道。
「什麼事?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和蘇落斷絕一切聯繫!我告訴你陸靳深,即帶著別人的孩子,自己又不再生育,這樣的人陸家是不能接的!」陸季宗怒道。
陸靳深站在陸季宗面前,父子兩人無聲對峙著。
最終,陸靳深沒有解釋,沒有退讓,也沒有辯解,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你們接不接無所謂,我接就可以,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
說罷,陸靳深便轉離開了。
伴隨著關門聲,別墅客廳再次響起了稀里嘩啦的聲音。
次日,蘇落還沒下班,許尋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落落!大事不好了!!哦也不對,好像也不算壞事,哎呀!說不清楚,你快來找我,我在…….」
許尋報出了一家高檔私人休閑會所的名字,讓蘇落趕過來。
半小時后,蘇落的車子停在一坐落在公園角落建筑前。
出示了會員卡后,蘇落輕車路的走上了樓梯,在三樓的包廂里,蘇落看到了正在和一個小狗打撞球的許尋。
許尋一見蘇落來了,便立刻沖那個小狗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那個小狗明顯有些不高興,但被許尋一記眼神便嚇的變了臉,最終還是訕訕的從外面關上了門。
蘇落看著許尋那凌厲的神,再看看那小狗煞白的臉,角無奈的勾起。
「這麼兇幹嘛,看把小孩子嚇的。」
蘇落輕描淡寫的說了句,然後從許尋的手裡接過了的撞球桿。
兩個人默契的站在了撞球桌前。
蘇落慢悠悠地找個出桿角度,許尋則站在旁邊輕哼道:「我那也兇?我那已經是相當溫了好不好。」
蘇落不知可否的挑了挑眉梢,說實話,剛剛許尋氣勢都是收斂著的,否則那個小男生恐怕就不止臉白那麼簡單了。
「是是是,就你最溫。」
蘇落勾了勾紅,然後眸微聚。
找到的「獵」了。
俯,瞄準,控力,出桿。
咚的一聲脆響,一顆藍球被擊出。
接著撞球桌面上便開始了連鎖反應。
一顆球進。
兩顆球進。
三顆球進。
許尋看著這一幕,雙手往前一抱,氣哼哼道:「你不是說自己很久沒桿了嗎?怎麼還這麼厲害?!」
蘇落站直,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戰績。
「是很久沒桿了,六年了吧,但覺和分析能力還在,還算湊合。」
說罷,蘇落又換了個方向,歪著頭找出桿的角度。
「所以,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給我說。」蘇落漫不經心地問道。
然而就在蘇落準備出桿時,許尋的聲音才悠悠從後傳來。
「今天,陸家家主親自準備了一場大型酒會。」
話音伴隨著蘇落出桿的聲音一併響起,然後……然後蘇落的球就打偏了。
蘇落懊惱的瞥了許尋一眼:「這個時候提陸家,你是不是故意的?」
許尋咧一笑:「怎麼可能,我真的是在很嚴肅的和你說這件重大事件。今天這場酒會,頂層的那些家族都被邀請的,但唯獨一個家族沒有收到邀請函,你猜是哪家?」
蘇落退到了一旁,雙手抱臂道:「我們家?」
許尋立刻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你們家。那你猜陸家家主舉辦這個酒會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