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蘇落陪著許尋喝著酒。
從始至終,許尋都沒有說喊蘇落前來喝酒的原因。
而蘇落也只是靜靜陪著。
這就是多年好友的默契。
大家都是年人,都有自己理事的方法。
「對了,二寶最近怎麼樣了?是不是快回來了?」
酒過三巡,許尋開口道。
「嗯,下周一就該回來了。」蘇落回道。
說起孩子,許尋臉上的凝重之緩和了不。
「那不是沒幾天了嗎?我得準備個禮,安一下小傢伙。」
蘇落失笑著搖了搖頭:「得了吧,你給他們買的那些禮他們現在都還沒玩一個遍呢。」
「那怎麼了,我這個當乾媽的得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他們的人很多。話說…….二寶回來后,風險又會大很多吧。」
說到這裡,蘇落抿了抿角。
「其實……陸靳深前兩天已經知道我沒有和肖良在一起過的事了,公司里的人說了。不過還好當時被我圓過去了。」
聽到最後那句話,許尋鬆了口氣。
「嚇死我了,不過…….我有直覺,你恐怕不能瞞太久了。」
畢竟二寶的模樣太像陸靳深了,而且是越長大越像,這實在是危險。
蘇落當然知道這一點,里的酒都變得苦起來。
「先能瞞一會是一會吧,如果真有真相被揭開的那一天,只要陸家敢搶,那便魚死網破,不死不休。」
這句話不是蘇落說的,而是蘇父蘇母,以及哥哥蘇軒宇說的。
有這樣的家人和後盾,蘇落也有了抗衡的勇氣。
「說完了我,不聊聊你嗎?」
蘇落見許尋打開了話匣子,便趁機切了正題。
許尋抬頭看了蘇落一眼,勾了勾角:「我?我沒什麼,就是覺得…….是該找個男人嫁了。」
蘇落聞言瞪圓了眼睛。
「哈???」
想到了所有許尋會來喝酒的可能,但唯獨沒想到這個。
「你……你是什麼刺激了嗎?」蘇落試探的問道。
許尋笑了笑:「算是吧,不過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心理學效應?就是說,人很大概率上會強迫自己重複自己年的經歷,然後在尋找伴時會上和父母相似的人?」
蘇落皺了皺眉頭,不是很了解心理學,所以並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
「所以呢?」
「所以一個被家暴的人,未來可能會對有家暴傾向的人一見鍾,然後讓自己再次陷暴力的『悉』環境里。」
說到這裡許尋抿了口,然後抬頭看向蘇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經歷過什麼嗎?」
蘇落思緒運轉的很快,然後一下便想到許家家主以前的風流事。
在豪門圈裡,許家家主的花心是人盡皆知的事。
在許尋記事起,許家家主便婦不斷,甚至不還會領進家中。
許尋的母親便是在這種痛苦中鬱鬱寡歡而死,而許家家主在許尋母親過世后沒三個月便領了一對母子進了許家的門。
那段時間是許尋最痛苦的歲月,只能慢慢的熬啊熬。
「所以……你擔心,自己會喜歡上一個和你父親很像的男人?」蘇落試探的說出了這個結論。
許尋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一個人喝著悶酒。
蘇落撓了撓頭,覺得不是很信服。
「即便是心理學,也只是概率問題吧?我覺得事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然而許尋的角卻出了一抹苦笑。
「但事實上,這種況已經發生了。落落,汪槐......就是那個人。」
隨後,許尋便將事的大概講了一遍。
當然,沒有說因為蘇落的一時失誤導致和汪槐上了床。
其實,那時的不算完全失去理智。
知道那是誰。
但還是那樣做了。
說到底是自作孽而已。
許尋不想把這份衝歸咎到蘇落的頭上,畢竟並沒有做錯什麼。
「我不能說是喜歡他,或者說心,但現在的這種彆扭很可能是某種不詳的徵兆。」
許尋的聲音很冷靜,冷靜的讓蘇落忍不住正襟危坐。
「不祥的徵兆??」蘇落聽到許尋最後的形容,有些哭笑不得。
還是第一次見人將喜歡形容為不祥的徵兆呢。
不過如果那個人是汪槐,那似乎也沒什麼病。
直到現在蘇落才突然想起來,之前陸靳深說要告訴自己汪槐和許尋的事,但後面被大寶的事一打斷,便忘記了。
他估計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什麼了。
「汪槐……」
蘇落此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這種事,外人確實不太好多說。
但理智上的忠告作為朋友還是要給的。
「在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前,我建議你還是離他遠一點。」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