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
農村一偏僻破舊的老屋裡,許尋被綁住了手腳。
剛剛給汪槐打電話時,被膠帶粘住的被短暫的鬆開,但電話一結束,就又被封住了。
從始至終,都想不明白,這幫和汪槐有仇的傢伙為什麼要綁架自己。
在汪槐那裡算什麼?
前友?
嘿!還真是頭一回聽說綁架綁前,,友的。
此時什麼也做不到的許尋只能放空大腦胡思想起來。
想,如果有綁匪突然打電話給自己,說他們綁架了的某位前男友,並威脅自己如果不給幾百萬,就撕票。
那一定會回對方一句「傻,關我diao事」。
說不定還會催促綁匪提前撕票。
畢竟和有仇的前男友也是有的呢。
想到這裡,許尋被膠帶封住的艱難的勾起了一抹苦笑。
所以,如果汪槐也把這幾個綁匪綁架自己的行為當傻行為,那是不是也會被撕票?
想到這裡,許尋無力的靠在了冰涼的牆壁上。
到那個時候,自己會死,對吧。
那還真的是不甘心呢,畢竟才在這個世界上活了二十多年,好多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