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深夜,孟子衿才反應過來宋雲深飛了過來,許是知曉自己嚴重忽略了他的存在,於是連夜收拾東西從鄭與與住的地方搬出來跟他一起住到了酒店。
“高興了?”洗了澡,宋雲深直接著膀子出來,長臂一把人摟進懷裏,順勢往床上躺去。
他氣息灼熱,心跳有力,孟子衿側臉靠在他前,莫名脖子一熱。
一個星期沒見著的人忽然就在自己邊,莫名有種約束。
宋雲深見著脖子一臉鴕鳥樣,被氣笑出聲:“才幾天沒見,啊,孟寶貝,翻臉不認老公了是吧?看上那銅獎的韓國小哥了是吧?”
孟子衿:“……”
什麽啊。
“說話。”宋雲深拇指挲著脖子側的。
“你讓我消化消化。”孟子衿嘟噥出聲。
今晚的驚喜太大,有些消化不過來。
拿了獎,鄭與與拿了獎,宋雲深也專程過來看拿獎。
洗過澡,穿著輕盈的紗睡,渾冰冰涼涼,可宋雲深一抱,整個人像是泡了溫泉似的,熱氣都往裏鑽。
十分鍾後,宋雲深問:“消化好沒?”
孟子衿睜著眼,搖頭:“沒。”
再過十分鍾,宋雲深等得煎熬,掐著的細腰將人撈進被窩,上的臉頰上趕著問:“還沒消化完?”
孟子衿幽幽點頭:“嗯。”
宋雲深臉一沉,是把腦袋掰過來迫使跟自己對視,“寶貝老公就在你床邊,你還要怎麽消化?”
“怎麽消化?”孟子衿繼續著脖子裝傻。
“來,教你。”他頂,手把手教。
來襲,孟子衿臉一紅,心裏罵他是個流氓。
畢竟幹晾了一個星期,宋雲深將自己對的思念之發泄得淋漓盡致,孟子衿最後落得了嗓子嘶啞的下場,在心裏罵著比賽都沒跟他幹這事兒累。
“怎麽?”後半夜,宋雲深消停後,攏著纖細手指挲著問。
“別我,手酸。”孟子衿幾乎罵了他一句。
彈琴都沒那麽酸。
“明天回去麽?還是後天?”宋雲深跟他探討。
“別說話,嗓子疼。”孟子衿繼續甩臉。
宋雲深笑出一聲,也不惱,幹脆抱著人哄睡。
孟子衿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尤其是他在的時候,他稍微哄幾下,就能馬上睡著,聽話得像個小孩兒。
次日醒來已經是大中午,過了飯點,同樣這個點才起來的還有鄭與與,倆人同時收到主辦方的邀請過去簽音樂會的合同,孟子衿在看到信息後就著急忙慌地給鄭與與打電話。
一開口嗓子幹啞,正尷尬著,哪知道對麵如出一轍。
莫名,倆人隔著電話互相翻白眼。
數秒後,鄭與與從被窩裏爬起來道:“我剛信息回複了晚點過去,倒是你,這合同你簽嗎?”
孟子衿吸了一口氣,幾乎不帶猶豫地回答:“不簽。”
比起世界巡演,費心準備音樂會演奏,更喜歡當攝影師的逍遙日子,毫無力,也樂得自在,除了偶爾被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