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骨的地方紅腫一片。
程問皺著眉頭，輕聲問，“是不是很疼？”
聶錦“嗯”了一聲，著聲音說“很疼，一就疼。”
“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想去……”聶錦拉住程問的手，聲氣，“你幫我吹吹，我聽人說吹吹就不疼了。”
背上傳來溫熱的氣息，聶錦沒想到程問會這麽聽話。
於是，喊他，“程問。”
“嗯？”程問抬頭看。
聶錦說，“別吹了！”
“怎麽了？”程問停頓了一下，“不管用？”
“嗯，我知道一個更管用的方法。”
“什麽方法？”
“接吻，我在書上看到說接吻可以緩解疼痛！”
程問眼眸深深的看著聶錦，昏暗的線裏，他看到那雙眼睛無比的單純，沒有任何的征服，他被這雙單純的眼眸所吸引，而這雙眼眸也在朝他無聲的邀請著，“好，那我們接吻。”
程問吻的很輕，聶錦沉浸在他這個溫的吻裏，攀著他的脖子，著他。
吻了不知多久，聶錦說，“程問，你跟我回瀾灣吧。”
程問明白的訴求，他啞著嗓子說，“不行！我還沒到下班時間。”
“你這幾個小時能掙多錢？你算算我給你，行嗎？”
“聶錦。”程問不想跟之間的關係又疊加上金錢，“我不要你的錢。”
“我的錢不是錢？”
程問歎了一口氣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來二往的拉扯，讓原本的氛圍，漸漸消散冷卻下來。
正好這時，聶錦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楚回說，“你去哪兒了？怎麽還沒回來？還沒找到願意跟你熱舞的人嗎？”
“我這就回去。”
聶錦說完便掛了電話，瀟灑的起，抬就走，太快了，仿佛剛才陷裏的人不是。
“今天晚上，謝謝你！”程問匿在黑暗中，他臉上的表讓人看不清。
“比起口頭上的謝，我更喜歡來點實際的。”
聶錦出了門，便直接朝著卡座的方向走去。
周日早上沒什麽事，程問決定回家一趟。
到家後，正好程向東也在家裏。
程向東正在做飯，他看看程問說，“吃了嗎？沒吃我們爺倆一起吃點。”
“沒吃，您多做點。”
兩人坐到餐桌上，程向東這才有時間觀察這個許久沒有見麵的兒子，“怎麽瘦了？比上次見麵整整瘦了一圈。”
程問說，“是嗎？我沒怎麽注意。”
“最近課業很多嗎？”
“還行。”
“程問，你最近都在忙什麽？”程向東察覺到兒子的疲憊。
“最近兼職做了家教。”
程向東歎了一口氣，“你是在給清允掙治療費嗎？”
“嗯，能掙一點是一點吧。”
“程問……”
“爸，這是我應該做的，正好欠們的，可以借著這個機會還一還。”
程向東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還這一說。”
程問搖頭，眼神裏全是堅韌，“要還的，還完了我心裏就沒有負擔了。隻有讓清允活下來，那件事才能真正的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