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錦隨手把包裝袋扔進了垃圾桶，起說，“走吧，我今天也有事要忙。”
兩人進了圖書館，直接去了五樓。
陳彥京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說，“我在這裏占位，你先去找文獻，等你找回來之後我在去找。”
聶錦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吳教授突然安排下來的選題論文和期末考試撞在一起，這讓聶錦頭皮一陣發麻。
敲了敲額頭，快速的朝需要的文獻那裏走去。
正挑選著書，對麵傳來了輕聲細語的聲音，聶錦原本是沒有在意，在書架前討論相關書籍的容是很常見的事。
但下一秒，響起的聲音，讓收住了離開的腳步。
“嗯，這本書對考研來說還是值得一看的。”清冽而又低沉的聲音，程問的聲音真的是太好辨別了。
“那學長，有考研的打算嗎？”
程問原本是有的，但是經曆了江清允事，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掙錢，“還沒定下來。”
“那學長，以後有什麽打算嗎？”
“……暫時還沒有。”
或許是被問煩了，程問回答的間隔時間越來越長。
到最後，他幹脆不說話。
圍在他旁邊的生隻能悻悻地離開了。
“程問。”聶錦靠在不遠的書架上，像個笑麵虎一樣，朝他勾著手，“過來！”
程問隻是看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從書架上出一本書，轉就走。
當做不認識是嗎？偏不讓。
聶錦三步並做兩步走到程問的前麵擋住，“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協議上說了，我們在學校裏不認識。”
“誰惹你了？臉這麽臭！”
程問擋開了聶錦過來他臉的手，神態舉止皆是疏離。
“程問，你是不是有病？誰給你的骨氣？讓你這麽強？”
程問抓住聶錦再度抬起來的手，“我自己給的行嗎？”
聶錦看到程問那雙憤怒的眼睛裏全是紅，而那些紅全是為江清允熬出來的，聶錦冷笑，不知道他此時，如此暴戾是為了什麽，也沒興趣知道，“行，程問你有種，我們的易到此結束！”
聶錦說完同樣也是轉就走，不出所料胳膊果然被拉住。
“放開！”聶錦沒有回頭，聲音冰冷無。
“……抱歉！我，”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們從來都不是能吵架的關係。”
聶錦回到自習桌上，陳彥京看到手裏的那一摞書，“怎麽找了這麽多？”
“所有的事，都湊到一起了，我最近需要完的事太多了，說不定還得熬夜。”
“那我去給你送宵夜好不好？”
聶錦專注的看著陳彥京，不說話。
陳彥京抬手抹了抹臉，“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你去給我送宵夜不怕有門嗎？”
“那我就趕在門之前給你送。”
“好啊！”聶錦朝著陳彥京湊近，在他上吻著，視線卻落在他後的人上，跟他的視線在空氣中無聲的匯著。
仿佛在說，看吧，我也不是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