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江清允坐在病床上,對於程問和聶錦過來,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布娃娃一樣,呆呆地坐在床上,視線失焦的盯在某一。
聶錦問過來換藥的護士,“現在是什麽況?”
護士說,“剛給打了鎮定劑,緒一陣好一陣壞的,上的傷也是自己抓的。”
護士歎了一口氣,又說,“到底是了多大的刺激才會變這樣啊,小小年紀真是可憐,你們是這些日子第一個過來看的人。”
可憐嗎?或許在別人眼裏江清允是可憐的,但在聶錦眼裏,這是的報應。
護士給江清允換完藥就端著托盤出去了。
江清允緩緩的抬起頭,目落在聶錦的上,朝聶錦笑了一下說,“我看你很麵,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聶錦說,“江清允,你別給我裝,你又不是腦子壞了。”
“你在說什麽?”江清允眨著眼,擺出一副相當害怕的樣子,“你怎麽這麽兇?你是壞人,我不想見到你,你出去。”
聶錦走近兩步,“江清允你知不知道你的演技很拙劣?別演了,我知道你是清醒的。”
江清允坐在床上害怕的後退著,直到退無可退,蜷在床沿上。
裏不斷的說著,壞人兩個字,整個人慌極了。
聶錦不想在待下去了,轉就走,就在轉的那一刻,程問突然喊了的名字,“錦兒。”
伴隨著這兩個字的落下,被一力氣猛地推倒了一邊。
撲倒在旁邊的床上。
幾秒之後,一聲尖在的後響起。
江清允看著紮進程問肩膀的剪刀,的臉由震驚到驚慌在到一片慘白。
“我不是,我隻是,我是想,”江清允已經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了。
“程問,你怎麽樣?”聶錦看鮮紅的珠已經從程問的指尖落到地上了。
“我沒事。”程問安聶錦,“別害怕,不疼的,就紮進去一點點。”
“怎麽可能是一點一點?流了那麽多的。你先別,我這就醫生過來。”
醫生檢查了程問的傷口,傷口不深,但還是了好幾針。
看程問包紮好傷口,聶錦重回到江清允的病房,對著直接甩了兩掌,“是不是還想讓男人在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