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識到什麼,的話音戛然而止,懵然地對上霍奚舟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
“是……我?”
“從來只有你。”
霍奚舟抬手摘下姜嶠發間的玉簪。
青散落,姜嶠的心忽然就像山泉里汩汩冒起的水泡,波的、雀躍的、又是一即碎的……
“我不能留在建鄴……”
半晌,才啟,嗓音有些艱,“我已經決定了,要跟阿母去上谷,去尋外祖父,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