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瑤神大變,就在這時,幾個村民匆匆跑了進來。
“七叔公、村長,劉蘭香的兩個姑娘突發高熱還吐了,老芋頭已經趕過去了,卻瞧不出們到底得了啥怪病。”
沉寂許久的小鎮子突然對晏殊道。
“小笨蛋,肯定是晏瑤干的,氣運衰弱急需吸收別人的氣運,而孩子們的氣運是最干凈的。”
晏殊蹙眉:“要如何證明是所為?”
小鎮子:“吸納他人氣運需借助邪玉,還要弄到被吸納者的發或,這些東西必然都藏在手里。”
晏殊秀眉微挑,有了這些東西那就好辦了。
有一位族老道:“最近生病的孩子可真多,前兩日木頭家的老三也突發高熱,癥狀聽著與劉蘭香家的大妞、二妮有些相似。”
晏武目一亮,瞪向晏瑤道:“我記得劉嫂子一家就和晏瑤住在一起。”
七叔公目凌厲的瞪向晏瑤,后者急忙搖頭:“此事絕對與我無關,什麼竊取他人氣運本就是無稽之談,是晏殊故意拿此事污蔑詆毀我的,還七叔公和村長能明察啊。”
七叔公沉片刻:“先去看看孩子再說吧。”
眾人來到劉蘭香居住的房間,屋正傳來陣陣哭聲。
“大妞、二妮,你們快醒醒,別嚇為娘好不好。”
“嗚嗚,姐姐……姐姐快起床陪三寶玩兒。”
七叔公帶著一群人走進屋。
“孩子什麼況?”
劉蘭香哭的眼睛紅腫,哽咽著道:“我喊孩子們起床,結果大妞、二妮怎麼也喊不醒,后來我嘗試著搖醒二妮,結果孩子突然就開始吐,沒過多久大妞也開始吐了。”
柳文娘問道:“可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
“沒有,晚上只喝了一碗野菜湯,吃了一塊黑面餅子。”
“那怎麼好端端就這樣了?”
這時木頭叔抱著自家小兒子走進來:“我兒子也是這個況,昨晚鬧了一整宿,今天才緩過勁兒來,但是神一直很差,不吃飯也不說話,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人群里一道冷清的聲音徐徐道。
“不是生病,是被人大量吸了氣運!”
晏殊意外的看向江辭,他怎會知道吸人氣運一說?
所有人都朝江辭看去,江辭走上前來:“小孩子的氣運純凈,有修煉邪門歪道的士會專門尋找合適的孩子下手,最近誰與這三個孩子來往切便是兇手。”
劉蘭香、趙嬸子的目幾乎同時朝晏瑤看去。
趙嬸子惡狠狠指向:“晏瑤最近經常來找我說話,還總喜歡逗弄我家老三。”
劉蘭香錯愕過后似幡然醒悟一般。
“最近我家大妞和二妮也和晏瑤走得很近,昨個兒還送給兩個丫頭兩朵絨花,兩個丫頭都說很喜歡。”
王翠娥滿臉兇狠的怒罵。
“一派胡言!江二郎,誰不知道你就是晏殊那小賤人的相好,你們這對狗男一起聯起手來污蔑我們瑤兒,欺負我瑤兒這般心地善良的人,你們是會遭報應的……”
一抹影一晃而過,閃到了王翠娥面前。
“咔嚓!”
“啊!”
骨頭斷裂伴隨著王翠娥殺豬般的慘聲。
滿屋子人錯愕的盯著晏殊。
后者勾冷笑,垂眸睥睨的盯著卷在地上的王翠娥。
“才警告過你,若再敢不干不凈,我不保證你會不會缺胳膊斷,可你偏偏不聽話!”
晏鵬怒斥:“晏殊,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妖,我娘可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如此狠毒?”
晏殊輕輕一笑。
“逃荒在外憑的不是輩分,誰的能力強誰就有決定他人生死的權利,我只是卸掉了一條胳膊而已,已經是心了。”
七叔公輕咳一聲,下意識了自己發酸的肩膀。
“四丫頭,給點教訓就算了,還是理正事要。”
“七叔公說的是。”
大房一家子很不服氣,晏大強又囂了幾句,被七叔公和幾位族老連翻訓誡,大房一家只能滿心不甘的吞下這口惡氣,心里對晏殊的仇恨越發深了。
“二郎,你剛剛說這幾個孩子生病是被人竊取了氣運,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
江辭道:“是真是假搜一下晏瑤的品便知,想要吸食他人氣運需有上千年的玉為介,此必要以人長期滋養,另外還需被吸納氣運者的之亦或發之類。若真是所為,的手里必然有這幾樣東西。”
晏瑤臉上出驚慌之,目快速朝大通鋪的角落里掃了一眼。
七叔公沉聲道:“將晏瑤的東西仔細搜一遍,還有上也仔細搜查。”
片刻后,村民從晏瑤的包袱里搜出了幾縷用紅繩系著的頭發,還有一塊翠綠的玉佩。
看到這些東西后,村民們滿臉震驚。
“竟和二郎說的一模一樣,難道真的是晏瑤竊了他們的氣運?”
“晏瑤的運氣好的出奇,我看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七叔公、晏富貴的臉都很不好。
劉蘭香拿起那幾縷頭發仔細端詳。
“這兩縷頭發是大妞和二妮的,大妞的發隨爹偏一些,二妮的頭發隨我有些泛黃。”
趙嬸子抱著自家老三,也從中拿起一縷比對一番。
“這個看著像我家老三的。”
“咦!那件裳不是我的嗎?”晏殊故作驚訝的指著包袱里的一襦。
柳文娘急忙上前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
“沒錯,就是娘給你做的裳,這袖口的梅花可是我一針一線繡上去的。”
晏殊滿臉失的看向晏瑤。
“晏瑤,你可否解釋一下為何我的裳會在你包袱里?”
晏瑤的臉蒼白如紙,心里清楚,此時自己說再多也沒人會相信了。
見晏瑤沉默不語,晏殊冷笑一聲。
“難怪前段日子我無故吐昏迷,癥狀與大妞、二妮極其相似,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七叔公冷聲道:“晏瑤,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晏瑤知道此事說再多也洗不白了。
只能嚶嚶哭泣,不斷哀求七叔公再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畢竟是同宗同族,七叔公下不了殺的心思,最終還是將趕出隊伍任其自生自滅。
晏瑤抱著包袱離開,眼神里滿是不甘和屈辱,暗暗下定決心。
要去京城,要為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有朝一日,定要親眼看著晏氏族人恭恭敬敬來跪著求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