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安和蘇薇分開后就沒再回酒樓吃飯。
因為喝了酒,他坐在車子里等司機過來開車。
過車窗玻璃灑下,照出男人矜貴冷沉的俊。
臉看起來很是不虞。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許紹辰打來的。
傅言安接通,“阿辰。”
“你現在在哪兒?我幫你擋住了敵,你把人追到手沒?”
許紹辰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調侃。
傅言安俊臉沉沉,“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追了?”
他不過是不想被卷到他和秦時淮的恩怨當中來,白白被人利用了!
“你就死鴨子吧!”
許紹辰笑罵了一句,又說道:“阿言,秦時淮突然回國,這是打算和你們傅家對著干了?”
傅言安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大,吐了一句,“不清楚。”
“你還不清楚?秦時淮那架勢,先不說別的,就是他對蘇薇的態度,你看得下去?”
許紹辰頓了頓,“我說阿言,你到底追不追蘇薇?如果你真不打算追,那我就上了。我可不想看到蘇薇這麼有趣的孩子,被秦時淮給利用了。”
到底追不追蘇薇?
他堂堂傅氏集團掌權人,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為什麼要主追?
可若是他不追……
一想到不久后,蘇薇被別的男人擁在懷里的場景,傅言安就滿心不爽。
他扯開前的兩粒扣子,薄吐了一句,“怎麼追?”
“怎麼追人你不知道?也是,你以前都不用花心思追人,多的是人往你上撲。”
就連那位,也是主撲的一個。
許紹辰笑著出主意,“阿言,人嘛,最喜歡甜言語攻勢了,你把你的傲氣放下,別整天擺著一張冰山臉,然后送送鮮花和珠寶,還怕的芳心不被你俘虜了?”
送鮮花和珠寶?
傅言安一臉的嫌棄,“俗氣。”
“阿言,這你就不懂了吧,自主深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許紹辰過來人般的出著主意,“當然了,也有不俗的,你要不要聽?”
“什麼?”
“人嘛,也有需求,如果你能讓那方面滿意了,自然離不開你了!”
傅言安:“……”
他為什麼要聽一個花花公子在這兒賣弄呢?
“滾。”
許紹辰以為誰都和他的那些人一樣麼?
在他看來,蘇薇這個人,脾氣就像是臭水里的石頭,又臭又!
讓人想要掌控,卻本駕馭不了!
……
警局。
“警同志,把我的員工打進了醫院,我不會和解的,我要讓坐牢!”
吳哲宇惡狠狠地瞪了蘇薇一眼。
蘇薇眸平靜,“警,是他們先的手,我只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你那是防衛嗎?你都把人往死里打了!”
吳哲宇一想到幾個手下,被蘇薇打到骨折的骨折,傷的傷,就氣不打一來。
他要是不好好治一治這個人,傳出去,將來他還怎麼在商場上混?
“我要是不拼盡全力反抗,死的人就是我。”蘇薇說道。
那些人都是打手,下手可毫不留。
“你不用狡辯!”
吳哲宇給了蘇薇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轉頭看向做筆錄的警員。
“警同志,我可是傅氏集團傅南深傅總的表弟,你們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