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要他們的錢。包廂一片歡呼。
霍祁琛臨走抿了一口茶,對趙謙淡淡說了一句:“最好還是聽你父親的,盡快定居國外。”
他表變了變,終于意識到了這話里的涵,想要追問,霍祁琛已經走出包廂,不多說。
簡沫洗完,手上還是火辣辣的,嘖,真是倒霉,只要跟霍祁琛在一起就會負傷!
從洗手間走出來,發現他正站在走廊上,倚著欄桿通電話,寬肩窄腰,“可以確定了,李萬利上頭那線,姓趙。”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霍祁琛嗯了一聲,接著余瞥到簡沫,倒是聽話,口罩自始至終沒摘下來過。他招手。
簡沫走上前,聽到電話那頭約傳來聲音,“最遲十一月,你能看到想要的新聞。”
“十月,我等不了。”霍祁琛起的手,那片紅沒消下去,十分礙眼。
那邊有為難,但還是說:“我盡力。”
電話掛了,霍祁琛收起手機,這時侍者上來,“霍先生,您要的東西。”
是一管藥膏,治燙傷的,他接過來,擰開蓋子,“很疼?”
簡沫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本不重要,好奇試探,“你剛剛,是在試探趙公子嗎?并且得到了很有用的線索。”
“怎麼看出來的。”
“你看似在關心他,其實一直在套他的話,他也是傻,竟然真的跟你說了,看來是把你當親哥。”冰涼的藥膏涂上來,舒服了很多,簡沫仍由他抹勻,“但是他一定想不到,你這位‘親哥’是想要害他。”
霍祁琛挑眉,睨了一眼,“你把我說得太壞了。”
“你不壞?”簡沫不可思議,這個男人太腹黑了,完全沒法把好人這個人設安在他上。
從前只知道他是霍氏總裁,不知道他跟天上人間的主事人是好友,也不知道文華酒店背后的老板是他,他想要讓一個人消失,太簡單了。
想到這里,簡沫心生畏懼。
藥抹勻,那點紅才好一些,霍祁琛把沒用完的那管藥膏放的包里,轉往電梯那走。
“這個世界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不手,別人就要對我手。”
簡沫快步跟在他后,沒有糾結這個話題,“這里和梁秋的場子質差不多?”
“差很多,他的在地底下,我的在明面上。”
在如今政策下,能在海城開一家合法的賭場并不簡單,霍祁琛不僅做到了,還把這里發展了旅行打卡地之一,許多外國友人來到海城,都要來這里玩上幾把。
但也正是因為在明面上,私底下才有更多灰易的機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霍祁琛隨行,在這里,簡沫不到害怕,反而覺得有趣,和天上人間完全是不同的。
出了文華,簡沫第一時間摘下口罩,終于可以口氣了,但還沒來得及說話,霍祁琛沉聲:“戴上。”
詫異抬頭,眼看一輛黑卡宴行在他們面前,接著車窗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