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你是他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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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好幾天,顧葉眼皮子一直跳,顧葉就有種不好的預,難道那群老頭子又要整什麼麼蛾子?顧葉不放心的找解承打聽, “那群老頭又說我什麼了?”

解承調侃的道:“你還不知道?你家老爺子發威了。”

顧葉不解,“我爸?不可能啊,他都不了解我在幹什麼,更不認識這個圈裡的人。”

“不是你家那個爸爸,你不還有一個好爸爸嗎?”解承壞笑的道:“鬱老爺子聽說這事兒,他很生氣,覺得有人欺負他家孩子,每天都請人去他四合院裡喝茶,跟別人聊一聊,為什麼欺負他家孩子?現在圈里人幾乎都知道你是鬱家的人。”

顧葉角忍不住勾了起來,鬱老這麼護著他,他很很高興,可是這麼鬧下去,這事豈不是鬧的人盡皆知?老爺子想開之後竟然這麼灑,顧葉真是沒想到。

此時的鬱家老宅,鬱老還在請人喝茶,請的是幾位徒弟徒孫比較多,平日里很古板、嚴肅、注意禮儀教化的老前輩。總之說顧葉是毒瘤,要排他的老傢伙,全都上了鬱老的黑名單。

鬱老好脾氣的道:“好長時間沒見各位了,請大家來喝茶聊聊天,大家都不用客氣,快請坐。”

幾個大師笑呵呵地落了座,“確實好長沒時間沒見了,鬱老今年沒開茶會,我們幾個還想著,有空來拜訪一下。”

鬱老笑著道:“沒興趣搞了,老唐也不好,他不來就一知己,沒有搞下去的興致了。再說了,天命這種事改不了,我已經放棄了。有句話說得好,天命不可違。”

其他人都跟著陪笑,“是這個道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就得想開。”

“前幾天我見唐老了,確實不如從前了,年紀大了,不經折騰了。”

“也到這歲數了,外事就心,在意的活著比什麼都好。”鬱老老神在在的問:“你也七十多了吧?”

“七十有四了。”

鬱老點頭,“那跟我差不多,都是一腳邁進棺材板裡的人。”

在座的人都尷尬的笑,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但是這時候說出來覺不太吉利。

鬱老笑著道:“今天請大家來,還有件事想打聽一下,我聽說,你們對顧葉這孩子有些意見?”

幾個人臉都有了厭惡的神,“鬱老為什麼提起他?”

鬱老喝了口茶,“自家孩子的況,我這做當爸的不得多問兩句。”

一聽這句話,幾個大師臉就變得古怪起來,顧葉的年紀能給鬱老當孫子,什麼時候了鬱老的兒子?

“顧葉是您乾兒子?”

“也不算幹的,就是小兒子,他做我兒子哪裡不好?”

提起顧葉,就想到顧葉罵他們的那些話,幾個大師臉都不好看,被一個小輩兒罵這樣,這口氣還發洩不出去,怎麼想怎麼難。有個大師惋惜的道:“您是不知道顧葉的秉吧,這個年輕人,桀驁不馴,格太囂張。”

“對,而且為人也不好,圈裡也沒什麼朋友。”

“前幾天做了一件更過分的事,他把他師兄的墳挖了,拿走了他師兄唯一的陪葬品,你說這是人幹的事嗎?鬱老還是要考慮一下,這孩子,唉。”

雖然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從各位的態度上看,顧葉這人不行。

鬱老淡定的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問了一句:“這不是他師門的事嗎?什麼時候起邵符弦那一派的事歸大家管了?”

眾人語塞,“這……就說這事,反應看出他人品有問題,我們也沒管他們門派部的事。”

鬱老笑了笑,“我聽誰說來著,哪一派的祖師爺墓裡有寶貝,後代燒香祈福,開館取寶,當時還請你們圈子裡的人去圍觀。哦,是去見證!場面好熱鬧,大家都讚嘆,幸好寶貝重見天日,造福人間。難道是因為顧葉沒請你們觀看開館過程,你們對他不滿?”

場面一時間冷下來,聽得出鬱老要護著顧葉,有人笑著打了個圓場,“鬱老這話說的,我們沒必要跟一個小輩計較,他師兄畢竟是有大功德在,死後什麼也沒留下,就只剩下這個卦盤,開他的棺,良心難安。”

鬱老氣笑了,之前一直覺得他們不喜歡顧葉,現在是真的會到了他們有多排顧葉。說到底就是顧葉本領強,還不喜歡遵守圈裡的規矩,對“長輩們”也沒有足夠的尊重,沒有把他們捧高興了,這才讓這些所謂的德高重的老前輩們越來越對他不滿。再加上玄學會的事,這讓他們對顧葉積怨已久。

鬱老角勾起,笑呵呵的道:“好吧,你們都覺得你們有足夠的理由,沒關係,我也沒必要讓大家聽我的意見,咱們不是開辯論會的是不是?以後他做了什麼惹你們不高興了,你們看在我的面子上別找他,找鬱擇。”

鬱老這句話綿里藏針,表面上聽起來是請大家給他面子,實際上變相的告訴大家,顧葉是鬱擇護著的人。先是顧葉是他兒子,又說鬱擇護著顧葉,外面一直就有傳言,鬱擇的姻緣線拴在顧葉的上,也傳言他倆在一起,莫非……真的在一起?幾人面面相覷,鬱老是瘋了嗎?不僅不阻止,還護著?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鬱老瘋沒瘋,而是如果鬱擇真的護著顧葉,這一紫氣,誰對顧葉不利,誰就是跟天命對抗,這不是找死嗎?

鬱老看著他們臉變了好幾變,笑呵呵的道:“別愣著啊,茶涼了。”

這一壺好茶,大家都沒喝出好味來,大家心中了然,怪不得在鬱老這裡喝茶回去的人,都絕口不提在這裡發生了什麼,這哪是喝茶,這是鴻門宴啊。

顧葉忍不住跟鬱擇打電話說起鬱老,“你讓咱家祖宗別管了,費唾沫不說,還浪費好茶葉。”

鬱擇認真的道:“好的啊,他在家也沒事做,我又給他買了十斤茶葉,讓他每天都請幾個,隨便喝。”

顧葉無語,“這樣就要搞得人盡皆知了,我以後不顧葉了,鬱顧葉。”

鬱擇笑了,“那更好了。”

顧葉哭笑不得,不過確實沒人再找他事了,圈裡的浪花剛剛激起來,都被下去,風平浪靜,格外消停。

下午放學後,顧葉準備去圖書館借書,半路上收到輔導員電話,班主任老師找他。

顧葉自己的眼皮,難道倒霉的事不是因為那群老傢伙,是要被老師訓了?

趙鵬宇幸災樂禍,“完了吧,要被罵了,趕去,活著回來!”

顧葉忐忑的去了,班主任老師含笑的問:“病好了嗎?”

顧葉乖巧的點頭,“謝謝老師關心,已經好了。”

“沒事就好,你來也沒別的事,就是想問問你最近的學習況,聽說你想提前畢業?”

顧葉一看老師這個架勢,也不像要訓他的,莫非眼皮子跳跟這個也沒關係?他乖巧的道:“是有這個想法,現在在做準備。”

老師高興的道:“可以,你準備好了就來找我,我去學校給你申請。”

“多謝老師。”顧葉和老師聊了一會兒,又說到顧葉不參加校的事,還是鼓勵他,要起到帶頭作用。顧葉都乖巧的應下,一輕鬆的從辦公樓出來,就看到趙鵬宇和夏祥在樓門口等他,顧葉角一勾,招了招手。

趙鵬宇一臉失,“你心好的,沒訓你嗎?”

顧葉笑著搖搖頭,“沒啊,就是問問學習的事。”

趙鵬宇羨慕嫉妒恨,“為什麼上次我,把我訓一頓?”

顧葉認真的道:“大概是因為你長得醜吧。”

趙鵬宇瞬間有種冒著折壽的危險打舅媽的衝

夏祥笑著道:“沒事就好,明天你還回家嗎?”

“我不回了,”顧葉笑道:“我晚上有事。”

趙鵬宇蹙眉,“你又要出去做危險的事?”

“不是,”顧葉笑瞇瞇的道:“我明晚要直播,你們都要來,給我扔打賞。”

“噗!”趙鵬宇樂壞了,“你是能唱能跳還是能吃?總不能給大家講鬼故事吧?”

顧葉認真的點頭,“是的。”

趙鵬宇也不鬧了,正道:“別鬧了,你會把人嚇死的。”

顧葉含笑的打開微博,發了一句話:以後每週六晚上八點我都開直播,給你們講鬼故事,我有酒有有故事,你們來嗎?

顧葉的評論區瞬間炸了:顧葉你是被盜號了吧?我們高冷的顧大師怎麼可能會做直播這種接地氣的事

我看了好幾遍才確定自己眼睛沒花!顧大師要開直播,天上不是下紅雨,下的是太

顧大師講鬼故事,臥槽!這麼刺激的嗎?顧大師你別告訴我你講的鬼故事都是真的!我已經興了!

想看想聽!我男神!男神護我什麼都不怕!講!你敢講我就敢聽!

晚上聽起來肯定特別有覺,我提前去買瓜子和汽水,坐等你直播!誰不來誰是狗!

你時間都說了,你把直播間鏈接也發過來吧,來啊~造作呀~

……

顧葉把評論給趙鵬宇他們看,認真的道:“看,都很期待,沒有怕的。”

趙鵬宇佩服的道:“你的,也跟正常人不一樣。”

————

到了晚上,顧葉的眼皮還是偶爾的跳幾下,顧葉無奈的眉心,總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這種覺了。想也想不出是什麼,顧葉拿出卦盤給自己算了一卦,事實證明,再好的卦盤還是抵不過天命,卦師算自己,都算不出來。

顧葉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桌上擺著的一個小布包,隨手拿起來,打開看了一眼,裡面是一個紅的珠子,竟然有溫度。

顧葉挑眉,“這珠子哪兒來的?”

紅豆道:“在你髒服的口袋裡掏出來的。”

顧葉這才想起來,呂茜消失的時候,好像是有這麼個珠子,解承當時就塞他口袋了。顧葉研究了一下,也沒研究出這珠子是做什麼用的,倒是好看的。

“靈靈,到爸爸這兒來。”顧葉其實就是個兒奴,想把好東西都給閨,等到靈靈跑過來,顧葉把閨摟在懷裡,把這個珠子給閨看,“好不好看?”

靈靈用手指頭,笑著道:“真漂亮。”

“你拿著吧,爸爸也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用的,你別丟了。”

靈靈高興的把珠子裝在放符咒的小包裡,藏進自己的小背包裡。顧葉看著調皮可的樣子,笑了笑,從書架上拿起一個小瓶子。這是呂茜的一對兒,他倆太小,鬼氣太弱了,在間很難生存下去,只能養在瓶子裡。顧葉答應呂茜,要送他倆去投胎,一直養在瓶子裡也不是辦法,顧葉點了三香,對著他師父拜了拜,“這兩個孩子在間沒幾年,我也帶不了孩子,我給您送過去,您能收就收,不能收我再找別人。”

顧葉說完之後,畫了一個法陣,把兩個孩子放出來,法陣卷過一陣鬼氣後,兩個孩子的魂魄不見了。

顧葉角勾起來,“師父果然沒投胎,就是不方便見我,對不對?我很好,你也要好好的,等我有空了,再給你送十七八個洋妞兒過去。 ”

晚上睡覺的時候,顧葉終於夢到了他師父,只不過,對方看他的眼神又又恨,想打沒捨得打,他的頭走了。

顧葉起床後自己的頭頂,笑了,看師父的打扮,在那邊混的也不錯。

起床沒多時,顧夫人給顧葉打電話,“我今天中午過去,給你送些厚服,天冷了,你敢冒我就打死你。”

顧葉笑道:“不用了,鬱擇都給我買了。”

顧夫人的不爽,隔著電話就傳過來了,“那好,不給你送了,你穿鬱家的。”

“媽!”顧葉趕道:“您來吧,我也想見您了,中午我在大門口乖乖候駕,咱們一起吃頓飯。”

“好,哈哈哈……”顧夫人一下子就被哄開心了,“小兔崽子,你媽好不容易空出一天時間,挨個給你們送送被的,你竟然還不想見我,找打。”

顧葉哄著:“是,您來打,我候著。您路上註意安全。”

掛了電話後,顧葉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小媽真好哄。

中午下了課,顧葉站在學校門口,等著那輛黃小跑車,遠遠的,一輛白的車停下來,顧葉往路邊退了退,這不是他小媽的風格,不夠火辣。

這時候,從車上下來一個中年人,穿著一的職業裝,打扮的很利落,走到顧葉邊,客氣的道:“是顧葉顧爺嗎?”

顧葉挑了挑眉,疑的打量著對方,“有事?”

人依舊客氣,“我們老闆想跟你談點事,能不能上車談一談?”

顧葉笑了,“你們家老闆誰呀?他想見我就見?”

這時,車上玻璃打開,出一張清冷傲然的臉,四五十歲的樣子,穿著一的職業裝,歲月在的五上留下些許痕跡,依舊掩蓋不住與傲,可以想像,年輕的時候怎樣的傾城絕

看到這張臉,顧葉瞳孔一,呼吸都跟著慢了半拍,雖然過了這麼多年,很多記憶已經模糊,但是有些東西看到了,就能喚起一些埋藏在記憶最深的記憶。

對方清冷的道:“我想和你談一談,你師兄的事。”

顧葉看對方的眼睛,竟然暗藏著怒氣,顧葉嘲諷的勾了勾角,“你是他的誰?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我師兄的事?”

對方冷冷的看著他,“在這裡談不方便,只要幾分鐘就好。”

顧葉已經不跳的眼皮,終於明白,這就是自己過不去的劫。他指了指旁邊的咖啡廳,傲然的道:“想跟我談,下車。”

顧葉已經走向那個店門,要了個包間。

那個書看著顧葉這個態度,提醒道:“景總,這裡是華夏,咱們人脈不多,您跟他談的時候別衝,他背景太深了,就是個被寵壞的小爺。”

景芷凌點了點頭,下了車後,進了那家咖啡廳。

書跟著景芷凌進來後,把司機留在門口,小心的關上門。顧葉冷著臉,打量了對方一下,突然笑了,“你過的不錯,在國外發展的也不錯,士,算命嗎?我算命賊準。”

景芷凌坐下後,眸一沉,“你挖了你師兄的墳墓,拿了他的東西,”

顧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門繼承,挪墳的多了,干我們這一行的,別說挖墳,還有把祖宗挖出來做的。”

景芷凌呼吸一窒,不想聽顧葉這些廢話,“把他的東西,還給我。”

顧葉好奇的問:“我能問一下,你們是什麼關係嗎?”

景芷凌冷著臉,不說。

顧葉笑了,“我都不知道你和他什麼關係,憑什麼給你?”

景芷凌冷聲道:“你這是。”

“你跟我要就是搶!”顧葉冷笑一聲, “我師兄的東西,本就是留給我的,我們門的事,需要你管?你是他什麼人?還是不說,是不敢說,還是不敢認?”顧葉嘲諷的道: “你倆長得很像,哇!你不會是他媽吧?”

景芷凌眼裡閃過幾分掙扎,隨後淡漠的道:“不是。”

顧葉抿著,冷冷的看著對方,心突然放鬆下來,“我也覺得不是,我師兄四歲被拋棄在山葬崗上,他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差點被狼吃了,上到死都留著一道被狼拖過的疤。幸好當地老百姓善良,把他救了,撿回去一人給他一口飯,他活下來了,後來被送到了孤兒院,被師父收養後一直跟著師父,師父給他吃的、給他穿的,供他上學,教他本事,他從來就沒有媽,到死都不知道他媽還活著。要不要我給你算一卦,算算你為什麼拋棄他?”

“不需要!”景芷凌臉越來越冷,白皙的手指用力的著咖啡杯,臉發白。即使極力抑著自己的,還是不難讓人看出,這段話對很大。可是,還是不能承認顧葉的存在,不能認這個兒子,深吸一口氣,著怒氣道:“把你師兄的東西還回來,挖墳是深仇大恨,既然你說是你們這一行的事,我不為難你,請你把他在這個世上留下的唯一的東西,還給我。”

顧葉覺得好笑,還是那句話,“你是他的誰?我為什麼要給你?親口承認他是你兒子,有這麼難嗎?還是說,承認之後,會損失你現在的地位?”顧葉涼薄的笑了笑,“說到底,你並沒有多麼在意他,也沒後悔過,你只是覺得,他死了,你想留個東西在邊,證明他存在過。”

景芷凌,終於被顧葉到了心裡最深的,氣的口起伏,快要不住自己的火氣。

書小心的過門看了眼外面,對方這個作,顧葉已經了然,“顧葉”的存在,是不能說出去的。他現在說不出自己什麼心,他覺得很奇怪,自己竟然能這麼淡定的跟這個人坐在一起,他從小想像了無數畫面,卻沒有一幕,像現在這樣平靜。

“景士,要不要我給你算一卦?”

景芷凌審視的看著顧葉的眼睛,“你為什麼知道我姓景?”

顧葉冷傲的道:“因為我繼承了我師兄所有的本事,看相算卦,我最在行了。”顧葉不等對方答應,自顧自的道:“你心高氣傲,卻命不好,生在貧困家庭,未婚生子,靠著兒子低調嫁豪門,沒想到這豪門是個空殼子,還沒來得及對外公佈,你丈夫就破產了,你的豪門夢破裂了,你的夢想還沒展開,就夭折了。所以,你離婚了,孩子不想跟著不悉的父親,你只能無奈帶走。後來,你認識了自己現在的先生,一個長相俊的西方人,還是個富二代。”

“閉!我不需要你算卦!”景芷凌再也無法掩蓋心裡的怒氣,冷著臉激的道:“你閉!”

顧葉嘲諷的道:“你對他撒謊,你從沒結過婚,這個孩子就了累贅,他的存在就是你的絆腳石,哪怕留下痕跡也會毀掉你的豪門之夢,所以你不敢把他送回爸爸邊,連孤兒院都不敢送,只想讓他去死。可惜,還保留著那幾分母,使你沒捨得掐死他,所以你把他扔在葬崗,讓他自生自滅。結婚後,你出國了,你前夫沒有還上一債務,跳樓自殺,你終於不再擔心暴,開始大展手腳,開始借助夫家的家世自己創業,現在已經功名就。然而和丈夫並不好,因為,你再也沒生出孩子,你只能替他養他和婦生的孩子。”

景芷凌臉蒼白,渾發抖,看顧葉的眼神竟然有了幾分恐懼,驚慌的搖著頭,所有的優雅和高傲被顧葉一把撕開,鮮淋漓的真相連自己都不敢正視,“你到底是誰?你是誰!”

“景總,您冷靜一點。”書趕跑過來,扶著景芷凌,著急的道:“門外有人,您冷靜一點。”

景芷凌忍不住眼圈泛紅,忍著不想落淚,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顧葉看這樣子,認真的道:“我替我師兄問一句,如果你有孩子,你會想起了之前被你拋棄的兒子嗎?”

“別說了!我讓你閉!別說了!”這一句話,垮景芷凌最後一稻草,紅著眼眶站起來,揚手就打了顧葉一掌,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生氣的道:“你不是他,你沒有替他說話的權利!我也沒有理由回答你!”

“景總!”書徹底慌了,這是顧德誠的兒子,這要把事鬧大了,怎麼收場?趕忙勸道:“您冷靜一下。”

顧葉冷著臉,著自己的臉,淡漠的看著眼前這個終於流淚的人,“這一掌,算是替我師兄徹底斷了你的生育之恩,你沒養他,從此和他再無任何關係。母子分已斷,到死,你們都是陌生人。”

景芷凌紅著眼眶問:“你不是他,你憑什麼替他決定?”景芷凌深吸一口氣,拉著顧葉不讓走,“你把東西出來,你把,你把他的東西還給我。”

顧葉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著笑著,眼眶有些熱,他自己的眼角,指尖潤的覺讓他更想笑,心頭卻是一陣釋然,心中的結徹底解開了,這個人,就是他上輩子的母親,到此都不敢承認他的存在。他以前怨過,不過以後不會了,沒有,更沒有恨,他們以後就是陌生人。

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一個悉的聲音暴躁的道:“給我滾開,我倒要看看,哪來的大老闆,敢綁架我兒子?”

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顧夫人拎著包走進來,看到顧葉臉上的紅痕,還有不認識的人拉著他兒子不讓走,顧夫人顧葉的臉,咬牙切齒的問: “誰打的?打你了?”

“媽。”顧葉本來沒覺得哪裡難,沒想到這一聲“媽”一出口,在心底突然冒出一緒,埋藏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就像火山發,在出這一聲“媽”後毫無徵兆的宣洩出來,眼淚決堤。顧夫人愣了一下,頓時就惱了,暴躁的把包往桌子上一砸,反手一回去,“你他媽算哪蔥?你打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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