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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嫵雖是還不懂男之事,但對于這樣的事總歸是憤的。
蕭容景的眸暗了暗,隨即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眸。
“小姐不愿的話,那我只有睡在地上了,但殿沒有多余的被褥,地上寒涼,怕是睡上一夜明日便該染上風寒了……”
他的語氣落寞帶著些委屈,好看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云嫵。
“小姐難道忘了嗎?我先前還救過小姐的……”
蕭容景這樣說著,好像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壞人一樣。
云嫵有些別扭的挪開了眼去,潔白的貝齒有些糾結的咬了下。
本應該拒絕才是,但不知為何心里居然是有些不大想的……
一定是因為他搬出來了救命之恩,這才不好拒絕的。
這床榻出奇的寬大,便是睡上三個人都沒有問題。
“你,上來……”
云嫵那糯的聲音傳來,蕭容景眸里的委屈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笑意。
他就知道他的小姐很好哄騙。
男人上的淡淡氣息傳來,讓云嫵有些晃了晃神。
竭力忽視著蕭容景上了床榻,只把下寬大的床榻當兩張床來看。
蕭容景睡上床榻之后,云嫵整個人都睡在了最里面,拿著的被褥仔細的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青散落在枕邊,五長開了變得的小姐正臥在床榻最里邊,那水潤的眼眸裝著兇的樣子縱的說道:
“你…就在那里睡,不許過來!”
“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最聽小姐的話。”
許是蕭容景的回應太過聽話,本分的睡在床邊離遠遠的樣子有些落寞。
竟讓云嫵心里愧疚的覺得會不會是自己對他太壞了。
但腦海里又想到了之前在龍椅上他握著玉足的場景,隨即便紅著臉閉上眼睛不再去看他。
蕭容景安安分分的睡在最邊上,幽暗的環境下讓他更燥熱得厲害。
但也只能看著睡在床榻最里面的香香的小姐解解。
早知道他就不讓人特意加寬了床榻。
如今他和小姐雖然躺在同一個床榻上,但兩個人之間隔得有衛、蕭兩國之間那麼遠!
看著的小姐就在眼前,想親親不到,想不著。
云嫵并不知道蕭容景在想些什麼,趕路坐馬車來衛國,還未好好休息便進了宮,折騰下來人已經有些累了。
眼皮沉沉的閉著,那素白的手攥著被褥,鼻息間聞著上蓋著的被褥上的淡香,也和丞相府的一模一樣。
想來是蕭容景花了不心思,特意將這寢殿打造的和閨房一模一樣。
想起來蕭容景做出的那些人的舉,迷迷糊糊的了肩膀。
不討厭蕭容景,但他今日實在是……太孟浪了,那漆黑的眼神好像要把給吃了,都有些害怕了。
要不要給爹爹寫封信讓爹爹把接回去呢?
云嫵困得厲害,睡意不斷侵蝕著腦海,算了算了,明天再想這些吧,要先睡覺。
夜深人靜,待涉世未深的天真千金小姐睡沉了之后,那披著羊皮的大尾狼便靠近了過來。
“小姐……”
夜幽深,蕭容景的聲音低沉,他輕而易舉的就將睡的云嫵給抱在了懷里。
他實在是太想了,今日這才做出了那樣難耐的舉。
蕭容景克制的在那的上啄了啄,眼里的占有都要溢出來了。
今日小姐是還沒反應過來,若是等明日醒來了會不會想要回到衛國……
“小姐……阿嫵……”
蕭容景患得患失的抱著馨香綿的人兒,他才不想讓云嫵回到衛國呢。
衛國有衛從瑜,他如何能讓小姐再回去衛國?
他好生嫉妒衛從瑜啊,有和小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經歷,當真是酸死他了。
沒關系,明天他就下旨封云嫵為皇后,后天就婚,這樣就永遠是他一個人的了。
“唔嗯……”
懷里的人兒嚶嚀了一聲,但還是在他懷里睡得昏昏沉沉的。
云嫵一路舟車勞頓,又落了淚,晚上定然是睡得格外沉,所以蕭容景這才不怕會被驚醒。
而且,要是云嫵醒了也無妨,他就能直接將一口吃掉……
好想和小姐醬醬釀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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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云嫵是聞著香味悠悠轉轉的醒來的。
迷迷糊糊的了惺忪的睡眼,鼻息間似乎聞到了粥和糕點的香味。
直到睜開還有些朦朧的眼睛時,看到了坐在床榻邊的穿著玄金龍紋錦袍的俊秀男人。
是蕭容景。
云嫵的困意消散了大半,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床榻邊上了。
床邊桌案上還放著清粥小菜,還有糕點,方才聞著的香味就是來源于這些早膳。
連忙從床榻上坐起了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拉著被褥遮蓋著自己只穿著里
的子。
有些詫異蕭容景怎麼還在這寢殿,難不他當真要和住在一塊兒嗎?
“你、你怎麼還在這里啊?”
隨即便看見了坐在床邊的蕭容景神淡定的說道:
“我們是夫妻,自然時刻都要在一塊兒。”
啥玩意兒?夫妻???一定是在做夢!
蕭容景看著云嫵還有些茫然的眼神,隨即輕聲解釋道。
“我已下旨冊立小姐為皇后,還要和小姐婚呢,如此一來我便能繼續侍奉小姐了。”
云嫵有些懵的眨了眨琥珀的眼眸,隨即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蕭容景要和婚,、和蕭容景要為夫妻了?!
“你…要衛國將我送來,是為了和我婚?”
“是,從我回蕭國那一刻起,無時無刻都想和小姐婚。”
蕭容景的眸漆黑,上質地上乘的錦袍更能勾勒出那材廓。
他坦坦的說出來,惹得云嫵臉上燥熱得厲害,白皙的臉頰變得通紅。
看得蕭容景都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抿了抿薄自然的開口問道:
“小姐,我能再做一回昨日的事嗎?”
“不行!”
云嫵紅著臉氣鼓鼓的拒絕道,隨即便看見蕭容景的臉上流出了失落的神。
他到底是在失落什麼啊!昨天突然抓著那足……今天居然還想再來一次?!
云嫵氣呼呼的撇過眼去,隨便扯了個謊有些心虛的說道:
“我們好幾個月沒見了,你…你當真以為我沒定親嗎?”
“無妨,我可以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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