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晚的角抑制不住的搐了幾下,有些無奈地說道,“哥,我知道家里確實是有錢的,但是吧……再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
“我就是想疼我妹妹,再說咱們家就是做服裝的,比外面便宜多了!”
林書晚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不用,我也就是去住幾天,帶幾換洗的就行,再說前幾天你才給我那麼多服,我現在有服穿。”
就一個人,買那麼多服干嗎?
而且,前幾天沈硯舟直接給了十幾,就是明年秋季都可以不用買新服了。
見這麼說,沈硯舟也就沒有再多說,想了想后,說道,“那行吧!”
沈硯舟已經從的手里接過了服,林書晚看了一眼時間,“哥,都這個點了,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
“來的路上就吃過了,我們走吧!”沈硯舟道。
“好!”林書晚應了一聲,又看了一眼屋。
也不清楚傅斯年要到什麼時候才回來。
兄妹倆從屋出來后,林書晚便把家門上了鎖,院子外面一樣上了鎖。
林書晚看了看,便收回了視線,之后跟著沈硯舟往外走去,只是,倆人走到半路的時候,卻遇上了趙蘭花。
趙蘭花因為前幾天洗碗的事,這心里對林書晚的恨意別提有多深,這會兒看到林書晚居然跟一個男人在一起,而且還拎著行李。
“有些人長得就不安分,傅營就才去出任務吧,就迫不及待地跟男人跑,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趙蘭花打量了沈硯舟一會兒,這
林書晚怎麼這麼好命。
嫁給傅斯年那麼好看,這個小白臉居然長得也這麼好看。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張開就胡叭叭。”沈硯舟一聽,直接沖趙蘭花吼道。
林書晚無語的掃了趙蘭花一眼,說道,“哥,你別搭理,神經病一樣。”
“你說誰神經病呢?”趙蘭花一聽,當即罵道。
林書晚看著,意思明顯。
趙蘭花這可就不干了,當即嚷嚷了起來,“大家快來看啊,林書晚跟野男人跑了!”
“你……”沈硯舟一聽,面更加難看,上前就準備去教訓趙蘭花。
林書晚手拉住了沈硯舟,低聲道,“哥,讓喊。”
大院里的人平時都沒有什麼事,除了個別有工作的嫂子以外,大多數都閑的很,每天在家屬大院,不是東家長,西家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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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蘭花這一聲吆喝,還真喊來了不人。
“趙蘭花,你可別說,誰跟野男人跑,還跑的這麼明正大的。”
“那傅營才剛出任務去吧,這就帶著男人上門,誰知道……”
“書晚,這是?”王桂芬正好下早班回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便好奇地問道。
“王桂芬,你這都看不出來啊,林書晚這是要跟野男人跑了呢!”趙蘭花嘲諷道。
王桂芬冷著臉掃向了趙蘭花,“你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否則別怪我把這件事捅到政委那去,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家老高要不要被喊去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