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們傷害了,東西也別想得到。”薑任然說。
他雖長時間待在國外,但也知道,什麽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若不是他,這個小姑娘也不會被擄到這裏。
“你都自難保了,還想著當救世主?”三哥點燃一支煙,夾在指間晃了晃,“給他抬走。”
並未將薑任然的話放在心裏,這個人是他抓的,要不是為了賺那群金頭發洋人的錢,他不會招惹華國的人。
實在是他們給的太多,他們這群腦袋掛腰上的人,不會嫌錢太多。
看著往後躲的林阮,三哥了口煙朝走去,“我是暹啟人,你若是願意,我保你平安。”
他眉上挑著,以一副施舍的姿態高高在上的看著林阮,慢悠悠的補充:“當然,我沒有給你選擇,你不願意,隻能死在這裏。”
暹啟是鄰國的首都,這個城市在國際上是出了名的,林阮當然不想去。
“你想要錢,我有,我可以自己贖自己。”林阮咽了咽口水,看著越來越接近的男人,子往窗戶邊退。
這裏的房子都是木頭搭建的,底下的泥土鬆,要是林阮能跳下去,也不會傷。
但看著越來越接近的男人,覺得今天這扇窗戶可能來不及打開,門也是關著的,看見守衛都跟著擔架走了,很多人。
林阮猜測,那位大叔對他們來說,很重要,他的兒應該也要來了。
機會隻有這一次,抓不抓的住都要拚,看著隻有一步之遙的三哥,林阮的手到了背後......
到春和山崖口時,薑茶和周遠山等了半個多小時,才來了一輛車。
兩人被搜,手機被砸碎,手腳被捆綁,帶上不的頭套才被“請上車”,三個小時後,已經雨林深。
到地方後,周遠山和薑茶手上的繩子才被解開,看著眼前聚集的低矮木房子,周遠山知道他們到了,牽著薑茶的手往裏麵走去。
薑茶握著周遠山的手,跟著前麵帶路的人走,沿途打量著周圍的房子。
周遠山也是,他們在看林阮在什麽地方。
這些人一定會讓他們看到薑父,但林阮的安全現在無法保證,即便知道周傅川已經行,周遠山和薑茶還是會著急。
於他們,也是家人的存在。
“爸爸。”
薑茶在看到渾綁著繃帶的薑父時,簡直不敢相認,哭著跪倒在擔架前,淚水漣漣。
“茶茶,你怎麽這麽傻,真的來了。”薑父看著許久不見的兒,也容的哭了起來。
他最對不起的就是兒,可東西不能落在野鷹手裏,做人得有骨氣,這項技應該教給國家,用於社稷。
“爸爸,我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薑茶握著薑任然的手嚎啕大哭,不怪父親的選擇,如果是,同樣會走父親的路。
集大於個人,大家重於小家,是父親從小就教導的。
“如果想解,必須我們同時開始,但解開一半之後,你們必須放我父親離開,沒有看見他安全回到藏東,我不會將你們想要的出來。”薑茶看著坐在最上方位置的亞瑟說道。
“麗的薑小姐,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亞瑟冷笑道。
周遠山站在薑茶的旁邊,冷眼看向亞瑟,“你可以試試,我們來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捉蛇捉七寸,周遠山顯然知道他最在乎什麽,窮追不舍四五年。
這些人的耐心經不住考驗和挑撥。
“還有,還有一位救了我命的小醫生,救救。”薑任然掙紮著起來,他知道自難保,但做人不能沒良心。
周遠山握了握拳頭,“還有那位醫生,也要加上。”
“你們四個人,這筆買賣有點不劃算。”亞瑟著腰間,另一隻手有節奏的在桌子上敲擊,“商人不做虧本生意,條件太多。”
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開個價。”周遠山毫不畏懼看著他,“隻要我們安然無恙的離開,多我都能給你。”
亞瑟看著眼前氣場強大的男人,哼笑幾聲,做事做絕,他本沒想留著患,但麵子上還是做的好看。
“當然可以,但我也要看到你們的誠意,先解開一半再說。”
周遠山和薑茶對視一眼,知道時間拖不了多久,他們隻能發布信號,讓外麵的人提前行。
“好,我們需要電腦設備。”薑茶應道。
亞瑟點頭,開始清場,這都不用周遠山和薑茶設計,他們這些亡命之徒最自私,從不允許有人窺視自己的東西。
哪怕是最親近的人。
周遠山和薑茶看著逐漸離開守在外麵的人,扶著薑父去了裏麵的房間,隨行的隻有亞瑟,還有一位野鷹的技人員。
五百米外,周傅川的人已經在蔽占領製高點,聽從頻道裏喬其多的安排。
“以中間房屋為基點,東南方向七十米,薑任然三人,附近守衛十二人,分別.......”
“西南門口方向守衛八人,分散兩邊。”
.........對方準確的人數及方位,都被喬其多一一報出,他的聲音到後麵越來越急促。
“東邊方向,人質林阮,守衛裏一人外三人,開始行。”
幾乎是瞬間,所有蔽在雨林中難以窺見的影,開始有秩序有計劃的行。
其中有道影穿梭的格外快,朝著一個方向前進,幾乎出現了殘影,喬其多通過影像看到,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老大,能不能再快點,他心理都要承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