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傳聞邪醫就在盛京,南宮浩明早有拉攏的想法。
要是能夠得到神醫谷的助力,皇位對他而言,就如同探囊取!
“王爺救救紫涵,是妾的妹妹,要是出事了……”
寧如霜眼中噙著大顆大顆的淚,悲咽的說著。
“這事給本王,乖,別哭了!”
南宮浩明安后轉看向一旁的皇上:“兒臣想請父皇下一道旨意。”
“什麼旨意?”
好好的一場宮宴鬧這樣,皇上臉沉,聲音陡然轉冷。
“兒臣想請父皇……”
話還沒說完,就被醫打斷,“皇上,請辟一偏殿,寧國公的況不太好。”
“來人,將寧國公帶去永和殿。”
皇上臉越發的冷沉,頗為不悅的掃了眼南宮浩明,“有什麼事以后再說。”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后,皇上面帶惱怒的拂袖離開了。
“王爺,父皇他……”寧如霜見狀,面帶焦急的問道。
南宮浩明微蹙下眉,“本王先去一趟乾閣,到時不行再來請父王降旨。”
“你先回府等著。”
“嗯,妾替妹妹多謝王爺。”寧如霜這才勉強松了口氣。
比起皇宮的飛狗跳,辰王府倒是靜謐寧靜。
*
辰王府。
南宮景墨帶著自家媳婦回府后,就以傷不便,需要照顧為由,賣了一波慘,最后如愿以償的守著媳婦。
就在白欣玥正準備替某人檢查傷口時,管家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王妃,乾閣的掌柜送來了一封信。”
白欣玥看完信里的容,擰了下眉。
“我有事出去一趟。”
“多久回來?”南宮景墨薄輕抿,眸灼灼的著。
“晚膳前。”
白欣玥看著某人那雙可憐的眼神,就到頭疼,語氣也變得和了些,“我盡量早點回來,你在家等我。”
在家等?
這四個字明顯取悅了南宮景墨,笑著點點頭,“嗯!好。”
“記得給王爺重新換藥。”白欣玥將藥遞給暗一后,又叮囑了幾句后,這才離開。
暗一拿著藥,剛準備給自家王爺換藥,在及到那道冷凝的視線,嚇得手一抖,險些將手中的藥瓶摔到地上。
主子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藥留下,你可以滾了。”南宮景墨一記冷掃了過去。
只要想到,一個糙漢子給自己的上藥,他就嫌棄的不行。
這和自家媳婦,本就沒得比!
暗一不知道,哪里惹了主子不高興,放下藥剛要退下時,后響起一道測測的聲音。
“跟著王妃,別讓王妃發現了。”
“王爺是讓屬下跟蹤……”
暗一愣了下,剛口而出時,在看見那張雙幽冷的眸子,趕改口,“是,王爺。”
一溜煙退下的他,一種劫后余生的覺由然心頭。
暗一跟著白欣玥,來到乾閣,心里納悶,不知道王妃來這里做什麼。
白欣玥離開王府,來到乾閣,艷娘就迎了上來。
主子,有人跟蹤你。”
“王府的暗衛。”白欣玥早有察覺,并沒有理會。
“辰王竟然派人跟蹤主子?他是不是開始懷疑主子份了?”
艷娘對自家主子的實力并不懷疑,只是擔心會影響接下來的計劃。
“他私下應該調查過我,只是沒有查出來什麼。”
白欣玥眼眸微瞇,淡淡地道:“為了讓他放下戒心,我說自己是邪醫的徒弟。”
“先說正事,你讓人送來的信,我看到了。”
“花月影收到消息,紫藤在西域皇室。”
”艷娘猶疑了下,面帶擔憂的說道:“紫藤是西域皇室的圣寶,目前還沒有查到收藏的地方。”
“西域?”
白欣玥微瞇了下眸,眼中盡是冷意,“這邊的事理完,我要親自去取。”
不要說是西域皇室,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得到紫藤。
“屬下愿陪主子一起。”艷娘恭敬的跪下,面帶敬畏。
“這件事不急。”
白欣玥知道的衷心,眸之中盡是寒霜,“相府的診金送來了嗎?”
“沒有。”
艷娘提起這事,不冷笑道:“屬下已經放出消息,整個盛京的人,都知道白丞相府欠我神醫谷的診金。”
“將白欣語五年前誣陷白大小姐的事,一并放出去。”
白欣玥聲音清冷,“我要在離開前,將這些人清理干凈。”
“主子是擔心,那個人在你離開后,傷害小主子?”
艷娘想到這里,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誰要是敢小主子一頭發,屬下便會殺了。”
“沒幾天可以蹦跶了。”
白欣玥勾,冷意直達眼底,“相府欠我的那些帳,也是該好好的算算了。”
“這個時間,相府的人也該來了。”
“主子的意思是?”
艷娘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白欣語的臉已經徹底毀了,當今世上,除了主子,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可以治好。”
“準備準備,一會有場仗要打?”
白欣玥的眼中劃過一抹冷意。
話音剛落。
門外響起一道急促的腳步聲,掌柜恭敬的走進來。
“主子,相府的人說,主子治壞了相府二小姐的臉,要求賠償。”
“誰給相府的臉,還敢來要賠償?”艷娘瞇了瞇雙眸,眸子里閃現嗜的殺意。
相府的人還敢上門找事,簡直是找死!
“準備一下,我們一會進宮。”
白欣玥慵懶的倚在椅背上,淡淡的說道:“相府敢賴帳,就該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
“是,屬下明白。”
艷娘知道,自家主子的用意,恭敬的退下,就直接去了樓下理此事。
剛到樓下。
就看見柳氏在門口大吵大鬧,旁邊還圍著很多人,艷娘的眼中閃過一的厭惡。
要不是主子不讓手,就將這個人給殺了,又怎麼還會留到現在!
白欣玥在樓上呆了片刻后,換了一男裝打扮,戴上面后,這才下樓。
剛到樓梯口,就傳來柳氏怒氣沖沖的聲音。
“不是說神醫谷谷主醫無雙,本就是個騙子,我兒的臉到現在非但沒治好,還越來越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