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秋擋在門外,倔強的不肯離開,生生的挨下這一掌。
“王爺臨開前待,不許任何人驚擾王妃消息,還請白二小姐去前廳等。”
“一個賤婢,也敢拿王爺威脅我?”
白欣語滿是恨意的眼中,帶著滔天的怒火,抬手,又是一掌打了過去。
嚇得明秋本能的閉上眼睛!
吱拉!
閉著的房門,被人從里面推開,一道殷紅的影出現在門口。
一只手扼住白欣語的手腕。
接著——
咔嚓!
骨頭的斷裂聲夾雜著一陣哀嚎聲,響徹在靈月閣。
“我的手……”
白欣語疼的一張臉扭曲猙獰,扶著那只被擰斷的手腕,怒不可遏吼道:“白欣玥,你竟敢扭斷我的手?”
“打了我的人,只廢你一只手,已經算便宜你了。”白欣玥倚在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敢這麼對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白欣語的臉上輕覆著面紗,出一雙噴著怒火的眸子。
那個渣爹?
還真沒放在眼里!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白欣玥掀了掀眸,眉目之間盡是不屑。
“爹讓我來你回去。”
想到此次來辰王府的目的,白欣語吐了一口濁氣,強住心里的怒火,“讓你治娘治病。”
“我娘親去世多年,早已剩下的一堆骸骨。”
白欣玥的這番話,讓白欣玥氣結,語氣更沖,“我說的是我娘。”
已經撕破了臉,也沒有必要再做表面功夫!
要不是因為治臉,從而搬空了相府的銀子,也不會跑來找這個人。
“柳姨娘?”
白欣玥一臉嘲諷,聲音冷到了極致,“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妾,居然也敢讓庶喊娘?”
“算是個什麼東西!”
庶這兩個字,就像是個箍咒,讓永遠無法擺!
因為是庶,讓為那個男人的正妃,好不容易為側妃,最后還被趕出了王府。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白欣玥!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想到這些,白欣語眼中閃過一抹怨毒,聲音尖銳,“要不是你,辰王妃這個位子,是屬于我的!”
“賤人!白欣玥,你就是個賤人!你這樣的賤人就應該去死!”
白欣語眼眸猩紅,眼中帶著癲狂和嫉恨,直接撲了過去。
砰!
可還沒有到白欣玥,就被一道掌風掀翻在地。
看著赫然出現的影,白欣語的面猛的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慌。
“玥兒。”
南宮景墨瞳眸驟,疾步上前抱住白欣玥,冷厲的視線掃了過去。
“本王不是吩咐過,不準讓人驚擾王妃休息麼?”
“王……王爺,奴婢攔不住白二小姐。”
明秋嚇得大氣不敢一下,支支吾吾的回答。
南宮景墨面容嚴峻,一肅殺之氣宛如九幽地獄里走出來的修羅,“杖責二十,下去領罰。”
“是。”
明秋剛要退下,就聽白欣玥沉聲開口,“你先退下。”
“王妃……”
明秋愣了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南宮景墨,恭敬的行了個禮后,這才離開。
南宮景墨看著懷中面容淡然的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松了口氣,“玥兒,本王陪你進去休息。”
“王爺。”
白欣語怔怔的看著面容俊的男人,目越發的癡迷,低喃出聲。
南宮景墨厭惡的蹙了下眉,直接摟著懷中的人走進房間時,擺就扯住。
“王爺,你原諒語兒!那件事……”
就在白欣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腳踢了出去。
噗!
一口鮮頓時從嚨里吐了出來!
這一刻,白欣語只覺得,的五臟六腑像是錯位了一樣,揪在一起,疼到麻木。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明明那麼你!”
白欣語捂著口,這種嗜骨的疼痛,一寸一寸的侵噬著,眼淚奪眶而出。
“臟。”
南宮景墨掀,冰冷的吐出一個字。
“哈哈……你嫌我臟?”
這一個字,徹底碎了心底的最后一希,凄然淚下的指著他懷中的人。
“最臟的人,應該是!是!”
“你永遠都得不到,的人……”
南宮景墨眸戾,眉宇間充斥著一暴的氣息,再次抬腳,狠狠的踩在的心口。
“再敢胡言語,本王就割你的舌頭。”
白欣語清楚的知道,他對自己起了殺心!
的心輕了下,淚如雨下,死死的咬著,著拳頭,“這些年,你連一個目都不曾給我。”
“在外人眼中,我是你的側妃!可你從來都沒有過我!”
此時此刻,白欣語的心像被人拿著刀,一刀又一刀割開,萬念俱灰,“我還真是傻,真傻!”
“要是沒有你的默允,林文彥又怎麼會進王府后院!”
“帶下去!”
南宮景墨面容森,冷戾的眸子掃向暗一。
“永遠都不會你……更不會原諒你!”
“啊……”
白欣語口中的鮮,猛地噴灑了出來,絕的看著那一閃而過的玄影。
他好狠!
他竟真的,割了的舌頭!
這一刻。
的心被強烈的恨意填滿,面容扭曲,指甲狠狠的掐掌心,滲出的跡,卻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暗一拖著白欣語離開后,院落安靜了不。
屋的兩人寂靜無聲。
過了許久,白欣玥這才緩緩的開口,“剛才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玥兒不要聽胡言語。”
南宮景墨幽暗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明的緒,臉上帶著溫的笑容,“是不是沒有睡好?我再陪你多睡一會。”
“當初,真的是你默許那個男人私會白欣語?”
想到剛才聽到的那番話,白欣玥驚詫不已,難以置信的著他。
他不是很那個人?
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要胡思想,我從未喜歡過半分。”
南宮景墨沉了片刻,目灼灼的看著面前的人,“也從來沒有寵幸過!就連當初有孕,那孩子也不是本王的。”
“你真的都知道?”白欣玥震驚的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