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是那個人!
那個人,早就已經……
看著驚恐不已的柳氏,白欣玥絕的臉上著幾分清冷之,眼中閃過冷意,拂了下袖,一步步的朝走了過去。
“不是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我害你的!”
柳氏目驚恐,看著走向自己的人,因恐慌而栗不已。
“說!當年為什麼要害我?”白欣玥眸冷厲,聲音森冷。
“不是我,和我無關。”
柳氏到床角,將頭埋在膝蓋上,瑟瑟發抖,里念叨著:“是他,是他害死你的,你要找也是找他!”
“是你!要不是你,他也不會多看我一眼,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哈哈……你再又怎麼樣,他還不是拋棄了你……”
他是誰?
白欣玥微微一愣,總覺得這個‘他’,指的不是白修明。
難道,還是另有他人?
“你還記得他?”
白欣玥的眸閃了閃,幽幽的問道。
“他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柳氏聞言,目呆滯的抬起頭,眼神空,就像是被人走了靈魂。
“他究竟是誰?”
此時的白欣玥,越發的肯定那個他,指的一定不是那個渣爹。
難不,原主母親當年真正的是另一個男人?
還是,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
看到有些癡傻的柳氏,或許有辦法可以從的口中,套出當年的一些事。
“他……他是……”柳氏像是到了什麼盅,張了張口。
吧搭!
外面傳來一道清脆的響聲。
柳氏原本呆滯的目,猛地變得清明,在看見站在面前的人時,嗓音尖銳刺耳。
“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剛才,明明看見,那個人回來了……
白欣玥冷睨一眼,旋即走了出去,看著空寂靜的院落,針落有聲,卻不見任何影。
“你守在外面,有沒有看見其他人?”
碧荷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奴婢一直守在這里,并沒有看見其他人。”
“有沒有聽見什麼靜?”白欣玥眸微瞇,冷聲道。
“也沒有。”碧荷如實的回答。
怎麼會沒有?
那一瞬間,明明聽見,屋外傳來一道響聲。
正是因為這道聲音,讓中了迷藥的柳氏清醒了過來……
那個人,究竟是誰?
不早不晚的在這個時候出現,故意打斷柳氏的話!
白欣玥心中疑更甚,總覺得這件事變得更加復雜,旋即又回到屋。
難道,剛才是的錯覺嗎?
“你利用我娘的下落,引我來這里?想要和我說什麼?”
白欣玥懶得廢話,直接了當的開口。
看著眼前,這張和那個人相似的臉,柳氏的眼底迸發一強烈的恨意。
“你們母果然一個貨,一樣的下賤,都喜歡和別人搶男人!”
當年,要不是那個人,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這些年,柳氏的心里早已被恨侵蝕,費盡心思想要毀掉白欣玥,卻因為那個老不死的護著這個賤人,沒有一次得手。
啪!
白欣玥冷眸微瞇,抬手就是一掌,狠狠的打在柳氏的臉上,語氣冰寒,“再罵我娘,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我的耐有恨,不是來聽你學狗的!”
“啊……你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柳氏猙獰扭曲的臉上,帶著幾分癲狂,張牙舞爪的就撲過去。
下一秒!
白欣玥猛地一腳,將踹在了地上,踩在的口上。
“利用我娘的下落,讓我來見你!不如,讓我來猜猜,你想要做什麼?”
“你想救白欣語,嗯?”
被踹倒在地的柳氏,腦袋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只覺得眼前一黑,疼得險些暈了過去,掙扎的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被踩著,半天彈不得。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就不和你廢話。”
柳氏面目扭曲,目兇的說道:“我要你答應,讓進辰王府!”
就只是這麼一個要求?
白欣玥顯然并不信,勾一笑,“辰王府不要四腳殘廢的下人。”
“你給我閉!要不是你,語兒也不會變這樣。”
想到疼多年的兒,四肢經脈被廢,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柳氏心中恨意叢生,那雙淬著毒的視線,就像是條毒蛇,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是自作自!這也因果循環。”
白欣玥看著眼中的恨意,冷笑一聲。
“你既然死了,就不應該回來,要不是你突然回來,語兒就是辰王妃。”
柳氏咬牙切齒的怒瞪著。
當年,明明都在計劃之中,趁著白老太離開相府,就對這個賤人下手。
明明都已經死了,為什麼又會死而復生!
“就算沒有我,也不可能是辰王妃。”
白欣玥嗤笑一聲,要是南宮景墨真看上那個白蓮花,還真要懷疑那廝,是不是眼不好?
“你就不想知道,你娘的下落?”
柳氏聲音陡然變高,扭曲的面容看上去,異常的可怖。
“我娘沒死?在哪?”
這句話,無疑讓白欣玥確定,原主的母親并沒有死,應該還活著。
“在哪?”
柳氏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大笑了起來,眼中帶著瘋狂的笑意,“在一個生不如死的地方……哈哈,那人不會放過的!”
這句話的玄外之意,難道是娘得罪了什麼人?
“誰不會放過?當年什麼時候離開相府,為什麼要離開?”
白欣玥到疑,有些不明所以。
“要怪,就怪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每次一想到,那個讓有著傾城容的人,柳氏就很是妒忌,恨不得撕碎那張完的臉。
就是因為那張臉,那些男人都圍著轉!
而那個男人,更是將所有的溫都給了……
想到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柳氏的目愈發的迷離,眼底的迷涌現而出,同時又夾雜著瘋狂的嫉恨。
“告訴我,我娘究竟在哪?”
白欣玥見神異樣,微蹙了下眉,聲音冷厲道。
“想要知道的下落?”
柳氏充滿怨毒憎恨的目,死死的盯著,一字一頓的說道:“只要你讓我兒當上辰王妃,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