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釗現在怒到了極點,恨不能一劍殺了麵前的人。
周妙玉還不知廉恥地說:“你看,你的是有的,大人。”
可那又怎樣?
青釗要什麽人沒有?何種大風大浪沒見多?爬床的人更是屢見不鮮。
可這些人隻會令他心到惡心。
別人一下,就仿佛是對自己靈魂的玷汙,對他對卿卿的。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能控製,一事於他而言,遠不比下地府以後讓卿卿失來得痛苦。
如今比較難辦的,不過是礙於周妙玉的份,若非顧念與周也的誼,換個人,他早一劍賜死。
想到派小壽去查的事,他心裏穩了穩,鎮定下來,眸一狠,“既然你找死,本自不會委屈自己的眼睛。”
隨後,他將匕首往前直直一刺,聲音刺骨:“穿好,否則,死。”
“你要殺我?”周妙玉哆嗦了一下,難以置信道。
回答的是男人溢滿殺意的眼睛,冰涼冷漠。
嗚咽道:“你寧可傷你自己,寧可殺掉我,都要為守如玉嗎?”
門外,傳來腳步聲,葉可卿尋來了。
低了聲音喊著青釗的名字。
青釗緩和了兩分神,回答周妙玉的話:“是。”
隨後踉蹌著,把匕首又往前遞了兩分,催促道:“趕快。”
——他不想葉可卿見到產生什麽誤會。
他的匕首險些刺到了周妙玉,嚇得後退兩步,發出驚悚的尖。
葉可卿在宴席上久等不到人,心中不妙,特意來尋青塵璧。
驀然聽見一道子尖的聲音,的心直往下墜,拍響房門道:“青,你在嗎?”
“我來救你。”
在眼裏,青塵璧才是那塊唐僧,吃虧的那一方。
裏麵斷斷續續的聲傳來,葉可卿的臉倏地變得蒼白,又驚又怒,趕找來一塊石頭,砸掉門上的鎖。
待推門而之,發現裏麵並不是腦補的活生香。
周妙玉穿戴完整地站在一旁,若不是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並無什麽異常。
倒是青釗,臉一片紅,大上淌下的流到地麵,著實紮眼。
葉可卿咬了咬,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上前幾步,走到周妙玉的跟前,舉起手,一掌扇在對方臉上。
周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