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一起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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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文洲眸沉了幾分。

李皖額頭上的汗水,“六小姐說這些東西跟余小姐有關。”

“看,我馬上到。”

宴文洲切斷電話,回到臥室,余薇已經睜開眼睛,臥室里拉著窗簾有些暗,只能看清男人的廓,“幾點了?”

宴文洲走到床邊,想要親,余薇捂住瓣,“還沒刷牙。”

宴文洲的發頂,“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兒,等你睡夠了,讓司機送你回余家。”

“你要去哪兒?”

宴文洲猶豫了一瞬,“公司臨時有些事。”

余薇沒懷疑他話里的真假,翻了個,很快又睡了過去。

某五星級酒店套房。

宴文洲走進房間,就見文思雅坐在餐桌旁,正在早餐。

看到他,文思雅笑著說:“這麼早過來,應該還沒吃早餐吧,一起啊。”

宴文洲神冷漠地看著,“你這次回國,到底想要做什麼?”

文思雅不急不慢地吃著東西,“急什麼?

你人都來了,連陪我吃頓早餐都不行嗎?”

“別浪費我的時間。”

文思雅聞言,水眸沉了幾分,“跟誰在一起不算浪費時間?”

抬起頭,瞥見宴文洲脖子上的一抹吻痕,狠狠地手心,“跟余薇嗎?

宴文洲,睡著你爸養的婦的兒,你不覺得惡心嗎?”

宴文洲臉一沉。

文思雅冷笑了一聲,又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房間里安靜的可以聽到吃東西的聲音。

宴文洲解開領扣,示意李皖先出去。

“被你送出國之后,我想了很多。”

文思雅吃完東西,用餐巾手,“為什麼當初你僅憑一份假的鑒定證書就認為余薇是你父親的私生?”

“你給跟你父親做這份鑒定的前提,是你產生了懷疑。”

文思雅站起,“如果我猜的沒錯,余薇上一定有某種足以讓你產生懷疑的信。”

宴文洲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并不承認或否認。

文思雅繼續道:“不是宴廷嵩的兒,但是不代表不是宋清荷的兒。”

“你想做什麼?”

“你說我想做什麼?”

文思雅從手提包里拿出一份親子鑒定證書,“宴文洲,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你猜如果余薇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婦生的野種,會如何?”

“再說說你。”

文思雅笑著看他,“如果沈玲知道余薇是宋清荷的兒,而你明知道,卻還是得癡狂,沈玲接的了嗎?”

宴文洲看著那份鑒定結果,眸幽深,他站起,神仍舊很冷靜,“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跟余薇分手!”

文思雅目怨毒,“余薇本就不配得到你的

甚至連個私生都算不上,不知道是宋清荷跟哪個男人生的野種!”

脖子忽然被人住。

文思雅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宴文洲手上的力道一點點加深,文思雅很快就臉漲紅,表痛苦。

看著男人眼中的狠戾,驚恐地掙扎著。

就在以為自己會被掐死的時候,宴文洲松了手。

文思雅捂住脖子,后怕地往后退了幾步,大口地著氣,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宴文洲,你居然想要殺我?”

宴文洲嫌惡地手,語氣森冷,“給我放干凈點兒,想跟我談條件,才這麼點膽子怎麼行?”

文思雅越想越氣,憑什麼他對余薇可以那麼溫

當初他們走得最親近的時候,他都不曾對有過那種溫

“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不怕跟你魚死網破!

大不了,我拉著你跟余薇一起下地獄!”

宴文洲將那鑒定證書撕碎,慢慢地走向文思雅。

文思雅本能地往后退了幾步。

“魚死網破?”

宴文洲冷笑了一聲,“文思雅,你太高估自己了,既然我對你的仁慈,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以為我會沒有準備就來嗎?”

文思雅努力保持鎮定,“你撕的是復印件,只要你敢我,余薇不是余家千金,而是宋清荷兒的事就會曝出來。”

文思雅越說底氣越足,“所有人都以為是宴廷嵩的私生,你們兩個曾經的婚姻就會變一場論鬧劇!

就算證明了不是宴廷嵩的兒,你猜又有幾個人會信啊?”

宴文洲看著,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被人威脅。”

“你跟余薇分手,娶我,我就向你保證,把這個帶進墳墓里!”

宴文洲冷笑了一聲,“你手上只有這一張底牌,好好攥著,萬一用了,你可就只有死路一條。”

……余薇回到余家別墅已經是九點多鐘。

韓春燕吐槽,“要真那麼分不開,就搬過去一起住,省得跑來跑去,車子不費油嗎?”

“我才不要。”

余薇摟住韓春燕的胳膊,“媽,你到底收了宴文洲多,我發現你最近好像總是幫他說話!”

其實也沒多,就是把一直想買但是舍不得買的包包買給了,還順便給買了另外幾款新品。

韓春燕清了清嗓子,“你媽是那麼容易被收買的人嗎?”

“你是。”

韓春燕敲了敲的額頭,“好了,咱們去接田夢,別讓等太久。”

“小默呢?”

余薇四周看了看。

“說是公司有什麼事。”

韓春燕鄙夷道,“以前從來沒見他上班這麼積極。”

余薇給余默打了通電話,余默正在玩兒游戲,關鍵時刻,電話進來,他直接拒接,結果屏幕上出現“失敗”兩個大字。

余默罵了一句,給孟知瑤打了通電話,喊上線玩兒游戲。

某酒店房間。

孟知瑤頭疼的厲害,聽到手機鈴聲,出手了半天沒到,有人把手機遞到了手里。

“謝謝啊。”

孟知瑤道了謝,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一臉驚恐地看了看四周,還有房間里多出來的那個男人。

男人上穿著睡袍,發還滴著水,顯然剛洗過澡,“你要不要先接電話?”

孟知瑤急忙低下頭,見自己上穿著一完全不屬于的睡,用力地敲了敲頭,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現在腦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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