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彥見花以沫臨門一腳了還不老實上車,直接呼擼上的:“不上車游戲直接結束。”
游戲結束代表,他現在就把抓回去關起來!
花以沫聞言,急急忙忙地往車里鉆,要不是司彥用手給擋著,怕是要撞車頂上。
司彥確認確實是困得迷糊了。
司彥隨后上車,一進去就看到花以沫挨在離他最遠的另一邊,直到現在都還保持著理,也不知道得下多重的藥,他才能收回這只野了的家貓?
不管司彥心里如何琢磨,他也只老神在在,優雅端方地坐著,沒有靠近花以沫,也沒有出聲命令過來,仿佛又遵守起“游戲中”他自己定下的規則。
倒是靠在車窗邊的花以沫瞟他幾眼,他不如山,心里麻,既想著他怎麼不過來纏著,又怕他纏著做各種恥的事,然后又唾棄自己,最后還是上了他的車...
希今晚真的能安然地度過吧。
花以沫是真的太困了,現在的神頭很短,只要有什麼大的活、費神的事,很快就會累,累到迷糊的那種。
所以心里一邊各種七八糟的想法,一邊不住地靠著車窗,意識逐漸混沌起來,雙手本能地摟貓包。
之前怎麼都睡不著的肯定特羨慕現在的。
車子轉彎時,覺自己好像飄了下,頭不控制地往旁邊倒去,倒在了的,但比窗戶些的地方,恍惚地以為自己靠在自家的沙發上,就是這沙發沒有平時那麼那麼舒服?
可很快,被小小地移了一下,懷里抱著的東西被取走了,有些慌地抓了下,想要抓回來,隨后就抱住了什麼,聞著是悉的味道,就重新放松下來。
隨即,覺自己好像被整個沙發給包住了,陷在了里面,雖然還是覺得的不,卻也覺得更穩定更舒服。
睡得越發地沉。
“到了。”
臉被了,恍惚惚地睜開眼,以為自己在夢里呢,又閉上了,把頭往里頭在埋一埋,嫌不知哪來的晃的眼。
司彥:“……”
司機在司彥的指示下,拎著貓走了,司彥則看著幾乎埋進自己肚子里的花以沫,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估計要睡得翻肚皮了。
他也是難得見這麼好睡的,以往有個什麼事,都能很快驚醒,似乎總睡不安穩。
司彥的頭發,沒再催起來,就這麼坐在車里任躺著靠著,陪了好一會。
但他角蓄著的笑意,已經毫不掩飾他的不懷好意了。
他司彥向來不吃虧,哪怕是他家沫沫讓他不高興了,他也會讓不高興。
等了會,前方有車子進了地下停車場,慢慢地停進司彥所在車子不遠的停車位里。
司彥低頭,靠近花以沫的耳邊,輕聲說:“沫沫,你姐姐來了。”
因為司彥以前老搞晴的原因,以至于花以沫對突然聽到“姐姐”的稱呼非常敏,司彥一說,就打了個,仿佛夢里突然就跑進了一個姐姐。
但太困了,還沒有醒來。
司彥低喃的聲音特別好聽,跟廣播電臺里的男播音,深夜里特意低音量地跟你聊天,又溫。
然而他說的話卻是:“你姐姐朝這邊來了,認出了我的車,我忘了告訴你,我接你來的這個地方,是你姐姐現在住的……”
“叩叩...”
車窗被敲響的聲音。
花以沫徹底醒了過來,一抬頭,果然看到姐姐花以然就站在窗外。
睡著被驚醒的腦子還一片空白,揪著司彥的服,急慌慌地:“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