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國三十九年孟夏,京都城的芙蓉錦閣中顧瑤嗚嗚嗚嗚的抱著安錦舒哭的不停。
“他簡直不是人,我大著肚子他還欺負我,煙煙你要給我做主啊。”
安錦舒拍著的肩不敢搭話,與楊武去年才修正果,楊武把當寶貝疙瘩一樣疼著怎麼可能會在懷孕時欺負。
所謂欺負,咳咳,懂得都懂。
這是人家夫妻二人之間的小趣,能說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我在騙你。”顧瑤從懷中直起子,拉開自己袖子,上面紅痕遍布,在拉開領子,也全部都是紅痕,但是安錦舒不是純潔無知的,又怎麼看不出來那是用留下的。
搖搖頭,這個楊武知他追玉棠辛苦,可玉棠怎麼說也懷著孩子,也不知道節制些,世間烏一般黑,安錦舒想起什麼臉一紅趕岔開話題。
“好了,都是要當娘的人了怎麼還這般小孩子心,他那是喜歡你,你若不愿要與他說清楚才是,他喜你自是恨不能日日與你在一起。”
顧瑤噘著,知曉安錦舒說的有理小聲嘟囔兩句沒有再哭。
安錦舒又道:“你這樣實則也是因為腹中孩子影響。”
安錦舒手了的肚子:“這個小家伙雖然你吃不好睡不好,可你想一想日后他拉著你的手聲氣你阿娘,看他穿上你為他做的小小裳,是不是覺得一切都值了?”
顧瑤垂首了自己肚子,然后心顯然是好了許多:“煙煙那你當初懷若兒瑜兒時也是這般多愁善嗎?我昨日問過你嫂嫂,說都不會這樣。”
見提起清歌安錦舒直接笑了:“嫂嫂不開心了便打兄長一頓,氣都撒出來了,你以為跟你一樣啊。”
“說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