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侄子哥和淩月都愣住了。
侄子哥更是再次強調:“三丫姐,這可是一匹病馬啊,你也要?”
“看價格!”唐婉確實打算要,但也沒把話說死。
侄子哥皺眉,想了想才道:“三丫姐,這樣,我也不坑你,這匹馬我收來花了足足六十五十兩銀子。如果你要,就按照市價牛來吧,反應這馬我牽去酒樓也是按著這個價來的。”
反正都是一個虧字。
虧誰不是虧?
都注定是盤中餐了,隻能按照盤中餐的價格來。
他們這一行就是這樣,利潤大,風險也大。
就這一匹馬,給他虧慘了。
這一年等於白幹!
唉……
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唐婉點點頭:“稱!”
牛價格不過十八到二十文左右,這匹馬這麽瘦,估計不超過1500斤。
賺了!
侄子哥聞言二話不說給唐婉稱馬。
這時代想要給這這種大型稱重,死的還好,殺了切塊算總和就行。
要是活的,真的是一件特別麻煩的事。
還好的是,這是牲畜市場,有專門給大型貨稱重地方。
就在市場中心。
那裏放著一個巨大的類似蹺蹺板的東西,隻不過這東西的支點比蹺蹺板矮了許多,而且其中一邊是個巨形籠子,另一邊是一個巨大的托盤。
侄子哥和看守的人說了聲後,便把病馬拉到了‘蹺蹺板’一頭的籠子裏,然後有專人往空著的另一頭托盤放石頭。
直到‘蹺蹺板’達到平衡,侄子
哥才把馬牽下來。
然後工作的人就開始稱那邊石頭的重量總和。
怎麽說呢,和唐婉知的曹衝稱象一個原理。
隻不過把船換了‘蹺蹺板’。
最後侄子哥拿著那些人計算的總和來到唐婉麵前,把計算結果遞給:“三丫姐你看看,這馬重1372斤,按照牛二十文一斤的價格,一共二十七兩四百四十文,大家都是人,你要的話,就給二十七兩便。”
二十七兩!
淩月一聽這價格整個人都不好了。
生怕唐婉答應,不顧一邊的侄子哥,拉著唐婉來到一邊小聲道:“大嫂,你還真想買啊?”
“嗯!”唐婉老實點頭。
淩月快瘋了,急著說道:“花二十七兩買一匹要死的馬做啥啊?咱們的銀子又不是大風刮來的。而且我聽說這馬又柴又腥,還沒牛好吃呢!”
唐婉無語的看著。
這丫頭,剛剛還一副不忍心好可憐的聖母瑪利亞臉,這會兒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不覺得馬兒可憐了。
不過這會兒也不是細說的時候,唐婉隻能拍了拍的肩,一本正經臉:“相信我!”
姐就不是讓自己吃虧的人。
淩月:……
並不想信怎麽辦?
唐婉也不管信不信,說完就來到侄子哥麵前:“我買了馬,板車還送嗎?”
“當然送。”
“那我買了!”
唐婉說罷與侄子哥一手錢一手貨。
離開牲畜市場的時候,唐婉牽著馬。
淩月則是黑著臉拉著
板車,心明顯不。
唐婉看了一眼,這才解釋說:“馬兒病了,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