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下最後一行字,心裡突然像丟了點什麼。
我已經記不清開書究竟是什麼時候,似乎是兩年前的七月,轉眼就是兩年多。
實話實說,這本書留下了太多的憾,剛開始的時候只想寫個不腦子的小說,可是人的習慣真的很可怕,總是自覺不自覺地寫自己最習慣的東西。而且越寫到後面,就越是不知道寫點什麼,最近半年,腦子裡幾乎快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