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刻在墓碑上,碑上落下的日期,正是自己出生的年月。
黑白照片里的男人很年輕,自己與他的五有著幾分相似。
而至今,霍璟言還是不知道母親和父親的過去。
何琴從不向他談起,也不因他接近霍家,他便不問,不強求。
疏離又理解的尊重,是他們母子之間最默契的相。
許是有亮的原因,溫禮在他懷里幽幽轉醒。
“是做噩夢了嗎?”
剛睡醒的嗓音還有些沙啞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