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擼著串,蔣承霖的心眼兒想多了,里的都變了味道。
燒烤店里有包間,從某扇門里出來一行人,都是膀大腰圓的男人,有人胳膊上著紋,有人脖子上戴著一指的金鏈子,有人把服起,出大個肚子。
打頭男人穿著件白T,都快走出門了,像是突然注意到什麼,往后退了一步,側頭看付阮,如果只是看一眼都算了,男人幾乎把臉放在付阮面前,撲面而來的酒味,蔣承希當即道:“你干什麼?”
男人充耳不聞,沖著付阮傻笑兩聲,而后抬手想的臉,付阮輕松揮開,聲音淡定:“離我遠點。”
蔣承希說:“趕走,我們有男朋友。”
白男人像是聾了,一眨不眨地看著付阮:“我給你當男朋友唄,一個月我給你十萬,我的車你隨便開。”他從袋里掏出一串鑰匙拍在桌上,上面有奔馳,寶馬和路虎。
男人同伴瞧見蔣承希的臉,抬手就要下,付阮毫無預兆地出手,抄起桌上酒瓶子,起掄在‘金鏈子男’頭上,砰地一聲,酒瓶里還有酒,蔣承希只覺得手臂一涼。
事發突然,但卻有因,打從這幫男人駐足在付阮那桌開始,燒烤店老板就猶豫要不要報警,因為這伙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店里騒擾漂亮顧客,專挑對方沒男士陪同的時候借酒裝瘋。
上個月在隔壁店,這伙男人騒擾三個孩子,有個孩子手反抗,直接被這幫人扇耳拿腳踹,但凡邊有人來勸架,無論男,通通都打,囂張到人神共憤。
今天誰也沒想到有孩敢主砸酒瓶,店客人第一反應,一哄而散,老板也是急得六神無主,主要怕這伙喪心病狂的男人瘋起來,又要打孩。
付阮一酒瓶子下去,砸蒙了一個,白T男人見狀,上罵了一句,剛要去搶桌上的另外一個酒瓶,后突然一大力,揪著他的后領一扯,五大三的男人,愣是像貓狗一樣飛出去,砸在另外一張桌子上。
蔣承希直勾勾地看著封醒,想他又高又瘦,是怎麼做到扔個一百六七的人像玩一樣。
付阮淡定地坐在塑料椅上,說了句:“關門。”
店不知何時進來一幫保鏢,其中兩名拉下卷簾門,伴隨著嘩啦嘩啦地聲響,鐵門很快隔絕門與門外的世界。
被酒沖昏頭的男人只想著復仇和反抗,卻不敢沖男人,而是沖付阮和蔣承希,可他們本連兩人前兩米都近不了,封醒一個人站在桌前,來一個一拳,來一個一腳。
白T男人拎著酒瓶子沖上來,封醒本不著急,像慢作一樣抬起手,蔣承希見他輕松地抓住對方手腕,拿走對方手上的酒瓶子,然后一眨不眨地,用力砸下去。
一個不夠,封醒腳邊是一箱啤酒,他拽著男人的領,一瓶下去,很悶的聲音,酒順著男人頭頂,流到封醒手上。
第二瓶。
第三瓶。
第四瓶。
男人眼瞅著被砸地散腳要倒,封醒拎著人走到旁邊一桌,將他的手放在桌上,然后用敲碎的半個酒瓶子,豎直捅下去。
燒烤店老板嚇得閉上眼睛,男人的哀嚎聲隔著卷簾門傳了半條街。
付阮目不斜視地吃著烤串,見蔣承希始終側著頭,說:“心里不舒服就別看。”
蔣承希沒看旁人,只是在看封醒,聞言,淡定回:“沒有不舒服,很爽。”
第168章 在門,他在門外
白T男人在封醒手下已經沒了靜,可封醒的酒瓶子還一個接一個的在男人頭上開,砰砰聲勻速響起,像上了發條的機。
封醒揪著一個人往死里整,通程沒放一句狠話,眼皮也沒挑一下,這架勢終于讓其余幾個酒蒙子回過神來,這次是見茬子了。
金鏈子男距離封醒最遠,見狀,鼓足勇氣開口:“兄弟沒必要下這麼狠的手吧?我們就想跟兩個打聲招呼個朋友,我們的確喝多了,可能態度語氣讓你們產生了誤會,但我們都沒著兩個。”
封醒手一松,白T男人當即順著桌邊癱在地上,金鏈子男看著封醒手中的半個啤酒瓶,登時眼帶防備。
“想朋友,早說啊。”
開口的不是封醒,而是坐在桌邊的付阮。
整個燒烤店里一片狼藉,唯獨付阮那桌完整如初,在這樣的場合下還能淡定擼串,如果這都看不出誰是大佬,那這幫人也就白混了。
金鏈子男看向付阮,一改之前的牛嗶之風,賠笑道:“這位,我喊你姐姐,今天我們確實都有點兒喝多了,得罪的地方你多多包涵。”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一盒煙:“煙嗎?”
付阮沒正眼看他,吃了口東西,聲音如常:“喝多了?”
金鏈子男:“是,不喝多我們從來不這樣。”
付阮:“給他醒醒酒。”
話出,一旁保鏢上前,金鏈子男立馬面張,可是見過封醒下手有多黑,他稍微掙扎兩下,本不敢撒潑反抗,至于邊其他同伴,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保鏢將金鏈子男按在椅子上,隨手拿起箱子里的啤酒,就著桌沿撬開瓶蓋,直接扣著男人的下,往他里灌。
男人本能掙扎,奈何好幾個保鏢按著,本彈不得,有一個同伴剛做出邁步作,封醒手里半截酒瓶子丟過去,正中對方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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