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蔓心里莫名有些傷,低頭看著自己的指尖。謝肅用右手抓住的手,問:“要不要上來睡一會兒?”
湯蔓搖頭。
謝肅:“累不累?”
湯蔓搖頭。
謝肅:“困不困?”
湯蔓還是搖頭。
還不等謝肅繼續說什麼,湯蔓先他一步:“你到底要說什麼?”
謝肅半個子倚靠在病床上,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想親你。”
湯蔓一噎:“謝肅同志,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在想什麼呢?”
謝肅耷拉著眉眼:“可是我很久沒有親你了。”
什麼很久啊,他從重癥監護室轉出來的時候,就忍不住吻了他。
而且,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不是還躲在病床的被窩里親吻了很久嗎?由于吻得太激烈,還差點到他傷的手,嚇出一冷汗,說什麼都不親了。
單人房間的病床只有一米二寬,兩個人年人躺在上面得不行。一整個晚上湯蔓擔驚怕,總疑心自己會到他的手,睡得戰戰兢兢。
這就算了,某個人一個晚上無意間將某個部分抵著,使得也心猿意馬。
今天晚上湯蔓說什麼都不要和謝肅躺在一張床上了。這個男人太危險了,躺在病床上也不安生。
可是謝肅一個正常男人,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