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只手雖然行無異,但是以后不可以提重,更不可以長時間勞作。
冬天著寬厚,謝肅手臂上的疤痕被阻擋在服下面,看不出來任何異常。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湯蔓會忍不住手他臂彎上的紋路,用指尖一點點描繪。
說實話,的。那只溫熱的小手小心翼翼地他,像一羽在他的心房輕撓。
謝肅反握住湯蔓的手,放在邊,張開輕咬的指尖。
湯蔓笑:“你咬我干嘛?”
“。”
“你就咬我?你不該咬你自己嗎?”湯蔓抓住謝肅的手,一口含住他的手指,企圖咬他。
謝肅沒有躲閃的意思,任由湯蔓輕咬,呼吸漸沉。
“還嗎?”湯蔓抬起頭,眼底狡黠。
謝肅說:“。”
更了。
12月21日,恰逢兩個人結婚紀念日。
謝肅專門請了一天的假,買了禮,和湯蔓一起度過這一天。
湯蔓穿著謝肅最喜歡的那件紅斗篷,長發披肩,臉上妝容致,對于今天,也格外重視。回想起去年今日,神懨懨前來相親,不化妝,也不換合適的服,破罐子破摔。
謝肅還穿著去年冬天和見面時穿的黑大,發型相較去年而言有些微的變化。說起來,他十年如一的格,很會對自己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