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會,也沒見傅雲迪回來。
“我們要不要幫忙去勸勸?”
“不用。”
聞知白看向遠,薄霧繚繞在蔥黃相間的景中,有種不真實喊。
“舅舅的脾氣隨外公,誰勸也沒用,隻能等他自己想通。”
“那雲迪姐還去勸?”
聞知白淺笑著握住的手,“再的人也有肋。”
“正經點。”席糖白了他一眼,“你是說雲迪姐是他的肋?”
“不,舅舅對以勳心存疚。”
席糖似懂非懂。
……
三人下山後,席糖突然接到了胡安的電話。
電話掛斷,席糖疑的看著聞知白,“你胡家了?”
“沒有。”
“胡安的弟弟被調查了。”
“哦。”
聞知白了眉。
席糖察覺有貓膩,抓著他的胳膊,“你知道什麽對不對?”
“上次丁染臉上的傷是胡貝貝找人做的。”聞知白雖然不忍心,但隻能告訴。
席糖驚得說不出話來,很快眼睛裏蓄滿淚水,自責又疚,原來丁染姐傷,是因為自己。
想想就知道,丁染姐和胡貝貝毫無瓜葛,還不是因為在酒店救了自己,然後遭到胡貝貝的報複。
為了不讓自己擔心難過,丁染姐竟然一個字都沒和說。
聞知白皺著眉,將攬進懷裏安。
傅雲迪聽得一頭霧水,“丁染傷了?什麽時候的事?這和胡貝貝有什麽關係?”
一口氣三連問。
聞知白將事一五一十的給說了一遍。
傅雲迪一張臉黑了,“我傅家的人,這個胡貝貝還真是吃了豹子膽。”
“這事不用你出馬,胡家的報應已經來了。”
席糖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