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再等等那個不靠譜的。”喬以安深笑著婉拒,“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容煙轉過來和鄭沅再次聊起來。
喬以安只點了杯咖啡,服務員過來兩次,他都說再等等。
他悄悄點開手機攝像頭,對著容煙和鄭沅拍了段幾秒的視頻,給顧行發過去。
又配了句:人家和人吃飯你也要管?
顧行沒做任何回應,但喬以安知道,他發的視頻顧行肯定看到了。
喬以安坐了十多分鐘就走了,走之前還特意和容煙說了再見。
因為秦泰的那通電話,容煙和鄭沅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心無城府地聊天了。
容煙一肚子罵秦泰的話想對鄭沅說,但又怕惹生氣,還是窩在了嗓子里。
鄭沅也沒想到,秦泰這麼快就把主意打到了容煙上,心里梗得難,一客牛排只吃兩口就沒了食。
兩人從餐廳出來,鄭沅是開車來的,執意要送容煙回寓所。
路上,兩人只有幾句簡單的流,都是關于京城的天氣。
車子駛景天城,容煙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緒,勸鄭沅盡快離開秦泰。
鄭沅悶笑著說:“真要離開他,我現在連鄭騰補習班的學費都不起。”
“那是個沒有底線的人,你防著他點兒。”見如此依賴秦泰,容煙只能提醒。
“我沒錢沒權,早就是他的人,他還能算計我什麼?”鄭沅很是不屑,眸中浮起抹薄薄的悲涼,“等我攢夠錢,就離開他。”
容煙不好再說什麼,和道別。
鄭沅的紅寶馬Mini遠去,容煙的心許久才平靜下來。
以前的鄭沅憧憬天長地久的,厭惡不忠和背叛,和現在簡直天淵之別。
看著在泥淖中越陷越深,容煙既心疼又無能為力。
次日對容煙來說又是忙碌的一天,除了累點兒,過得張又充實。
黃欣和幾個同事已經開始盤算著放年假了,問準備在哪兒過年,想都沒想就說京城。
日子過得很快,一周轉瞬即逝。
歷臘月二十以后,市面上的大多數公司都會進收尾階段,“盈天”承接的會務差不多也忙完了。
像容煙黃欣這些跑會場的一線員工,每天都要回公司打卡上行政班。
但因為工作質使然,即便要在辦公室坐八個小時,他們也比跑會場輕松不。
聽公司的老員工說,今年會和往常一樣,臘月二十七放假,年后初六開班。
已經訂好了二十八號回錦城的機票,但在錦城待幾天還沒想好。
辦公室里,大家都在討論年終獎會發多,想都沒敢想,因為職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月,加上在會場出現的兩次紕,能給個全乎工資就不錯了。
畢竟,王玉建被喬以安停職一周后又回到了總裁的位子上。
雖然沒有再次為難,但總覺得王玉建對敵意頗深。
人一閑下來,就容易想東想西,容煙也不例外。
自從顧行用顧璋的微信發來視頻請求之后,再也沒有和聯系過。
顧行所有聯系方式都在手機中,就是沒有勇氣主給顧行打電話或者發條信息。
一天會想很多次,年底了,顧行在忙什麼。
想必現在,他和葉斐然的已經如火如荼了吧?
就這樣渾渾噩噩捱到臘月二十六下午,肖主管給他們來了一場耗時三十分鐘的即興演講。
其實繞來繞去就一個目的——來年大家好好干,公司不會虧待任何努力的員工!
肖主管離開后,同事們陸續收到年終獎到賬的短信提示音。
容煙只有羨慕的份兒,開始收拾辦公桌等待下班。
下班后,準備先去超市買點吃的,回去后收拾下行李,明天上午就飛錦城了。
“容煙,你發了多?”黃欣湊過來,滿眼都是掩不住的喜悅。
“不知道。”說著還是拿起手機看了眼,竟然有兩條銀行卡未讀信息。
一個是上月的工資,被扣了一千多塊,還有一筆八百塊的年終獎。
容煙笑了聲,還真是意外之喜。
“你才職一個月,明年這個時候就和我一樣多了。”黃欣安。
誰說不是呢!
容煙打起神,好好努力,養活自己絕對不是問題。
下班打完卡,容煙走出盈天時,渾上下著輕松。
如果以后王玉建不再難為,還真準備在盈天干幾年。
從公車下來,容煙接到謝楚的電話,問什麼時候放假。
“我已經放假了。謝公子今年要在國外過年吧?”容煙算了下,已經有半個月沒和謝公子聊天了。
謝楚剛出國那陣子,每天都要給發信息或者打電話,這半個月只偶爾在微信里問候幾句。
不忙就回,一忙就忘,但謝楚也沒在意過。
“你今年在哪兒過年,我就在哪兒。”謝楚笑得很不正經。
容煙忽然有種不好的預,“你不會已經——”
“被你說中了,我現在就在你小區樓下。”謝楚帶著喜悅道,“從國外飛回來,連我媽都沒見,就來見你了。待會兒請我吃飯吧?”
“好。”容煙想到銀行卡上的數字,立馬開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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