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看著他烏黑的后腦勺,拓的肩背,忽地開口:“梁遇臣。”
“嗯?”他正要拐彎,聽見喊,便回過頭來。
他在下面一階,兩人高并齊。
“給你獎勵。”
舒云說著,往前傾吻了下他的薄。
“謝謝你今天幫我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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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舒云實習完收。
結束實習的那一天,去了趟華勤,莊黎約了簽合同。
華勤的正式工合同一年一續,一般沒有什麼重大問題都會自續簽。
舒云簽得很爽快,倒是有個業務線的發展方向選擇,拿不定主意。
莊黎解釋說:“這是最近剛開始的試點,畢竟華勤今年開始轉型了,梁總和李總也都鼓勵員工接多樣化的業務線,從而選擇最適合自己的發展路徑。”
舒云點點頭,華勤改革的消息今年年初開始就沒斷過。
偶爾刷手機都能刷到公眾號和某些大v財經的推文,探討華勤此次大刀闊斧改革的功率。
舒云開玩笑:“看來我們是第一批小白鼠了?”
“算是吧。”莊黎也笑,“人才晉升是我們人力每年要做的功課。對你們來說是挑戰也是機會呀。不過這個業務線選擇不著急,你可以多想想再過來找我填。或者我給你發郵件,你直接后臺勾選也可以。”
“那我還是先考慮一下。”
“行的。”莊黎點頭,“事關自職業規劃,好好考慮。”
“嗯!”
簽完合同,舒云走出華勤大樓,抱著自己的合同,興地踮了踮腳。
終于覺得,腳下那條屬于自己的路終于開始清晰起來了。
六月,舒云生日快到了。
這回在楊代梅的強烈要求下,啟程去了趟深圳,母親想在深圳給過二十三歲生日。
大學四年,就大一國慶去過一次,現在畢業了,有一個月的假期,再不去看看,確實有點不像話。
因而,在回城看了后,坐飛機去了深圳。
梁遇臣也還在華勤亞太,深圳到香港近,到時候去找他應該也很方便。
下午兩點,落地寶安機場。
出了航站樓,便瞧見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楊代梅。
“滿滿!”楊代梅一眼看見,像個孩子一樣朝興揮手。
“媽。”
舒云推著行李箱過去,楊代梅一把抱住,而后一的肩。
“讓媽媽看看你。好久沒見了。”離遠些,上下端詳一道,面心疼,又靠近摟住,手挲的脊背,“媽媽都三年沒見到你了。那時還是大一,一晃現在又都要上班了。”
這些年楊代梅和廖伯伯的生意越做越大,換了房換了車,給的生活費也是幾萬幾萬地往卡里打。想要彌補初高中過的苦日子。
楊代梅眼眶潤:“瘦了。媽媽打給你的錢都不用嗎?”
舒云看母親這樣激,鼻子也酸了些,但還是笑著的:“沒有很辛苦,比高中好多了。一般在學校就吃食堂,用不了很多錢的。”
“好,好。”楊代梅給推過箱子,帶著往停車場走。
家里有司機,開過來的是白的保姆車,可以坐三排人。
中間那一排有個兒座椅,是弟弟的座位,楊代梅帶著坐去做后一排。
“我先把你接了,再去接你弟弟下學。”楊代梅看一眼手機時間,拉著的手,“時間剛好。晚上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飯。”
舒云聽見“一家人”這個詞,調笑容,“嗯”了一聲。
車在京港澳高速上飛馳,舒云看著兩邊閃過的高樓,同樣是鋼筋水泥,覺這里和耀城還是有點兒不同的,而且更、更熱。
楊代梅又問起工作:“工作已經定了?”
點頭:“已經定了。我房子都租好了。和公司的勞合同也簽了。”
楊代梅聽完,眼瞼微垂,有點兒憾地喔了一聲。
舒云佯裝不察,知道母親一直想來深圳。
“你嬸嬸現在沒找你要錢了吧?”母親面嚴肅起來,“要再找你,你讓來找我。”
“這些年沒完沒了地要錢。我把你留在他們家,生活費我每年都是多給的,就是怕對你不好。”楊代梅越說越氣憤,“我是真后悔,我應該高中就讓你轉學過來。要不是覺得轉學籍太麻煩太奔波,怕影響你高考……”
“媽,算了。都過去了。”舒云不愿聽這些往事,“我現在也年了,自己能拿主意的。”
“嗯!我們滿滿最爭氣了,從小績就好。”楊代梅兩手合著的手,“不像你弟弟,一天到晚就抱著手機玩,明年就上小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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