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夢一下懵了,沒想到會直接把這件事說出來。
忽然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沉默。
虞霆一下聽出了話里的重點,當即開口問道:“功勞,什麼功勞?什麼抹黑?”
“爸……沒有的事。”虞夢牽強的解釋道。
虞桑晚冷蹙著眉,諷刺道:“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敢狡辯?厚無恥這個語就是為你而生吧?”
“姐姐……”虞夢眼眶一紅,大滴淚水落:“姐姐,你不要再說了,這樣只會再一次傷害二哥。”
虞桑晚怎麼聽不出來的言下之意。
如果讓二哥知道,虞夢一直以來都在騙他,二哥一定會難過。
畢竟,這三年,二哥已經把虞夢當了他的親妹妹。
呵。
正是這樣,才不會就這麼算了!
“虞夢,是你讓我背著黑鍋,這麼多年我竟渾然不知,既然今天知道了,那就攤開來說。”
說著,朝虞夢走近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冷瞇著杏眸,紅輕抿:“三年前,我為了去國外給二哥制藥,走得匆忙,離開之際,給二哥留下了一封信,我問你,那封信,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虞霆一怔,看向虞夢的神冷肅十分。
如果是這樣,晚晚便不是不告而別,而且,晚晚去國外背井離鄉三年也是為了給靳舟制藥。
回來卻發現與最親的二哥已經為了最悉的陌生人,晚晚該多難過啊?
他作為局外人,只是稍微代一下,都覺得痛苦不堪。
何況是晚晚呢?
如果真的是虞夢藏了晚晚的信,他絕不輕饒!
br> 虞夢只覺得無數雙眼睛正盯著,仿佛要將凌遲死。
屋子里的燈昏黃,本應該溫馨暖心,但看著燈里虞桑晚那張絕冷艷的容,只覺得此刻的像極了地獄修羅。
正踏著而來,要將好不容易掙來的一切都奪走。
再將扔進寒冷的地獄中,永世不得翻。
那封信……
的確是被拿走了!
二哥院當晚,想在爸爸和哥哥們那里賺一波好,便一個人獨自回家,想親自拿一些二哥平時用的品到醫院。
結果一回家,就看到虞桑晚從書房走出來,紅著眼,像是大哭了一場。
注意到虞桑晚手里拿著一封信,走進了二哥的房間。
藏了起來,就發現虞桑晚出來時,信已經不在手上了。
假裝沒看到這一幕,急匆匆的走過去,撞上了。
虞桑晚問二哥況怎麼樣了。
哭著說,還在昏迷中。
之后虞桑晚拍了拍的肩膀,要好好照顧二哥,說要去國外了。
又叮囑照顧好家里人,會盡快回國。
然后看了一下腕表,匆匆離開了。
看著虞桑晚離開的背影,想到剛才手里的那封信。
一定是給二哥留下的離別信。
一想到這里,幾乎是一瞬間就心生了一計。
虞桑晚如果在這個時候不辭而別,二哥醒來,一定會很憤怒,很失。
所以,進了二哥的房間。
果然就在屜里找到了虞桑晚留給二哥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