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孟音打來的。
虞桑晚接聽后,先關心道:“音子,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嗯,我現在剛到公司,先悉一下業務,可能之后一個星期都要住在公司。”
虞桑晚出了笑容,又叮囑道:“不過要注意勞逸結合,你是懷有孕的人,凡事要小心注意。”
音子一天沒生,還是會擔心。
只有平安生下寶寶,才會放松。
“晚晚,薄肆給你戴綠帽子的新聞已經傳遍了整個南城,你……沒事吧?”
虞桑晚雙愜意的疊在一起,致的容在繁復華麗的燈下尤為麗,漫不經心的挑眉:“這不好的嗎?”
“好……”阮孟音遲疑了一秒,隨后立刻反應了過來:“這該不會是你的手筆吧晚晚?”
虞桑晚大方的承認:“是我做的。”
“所以,之前你去醫院找宋書蔓討債,非要把最后的一萬塊錢轉給你,就是為了今天曝他們?”
虞桑晚不以為然的挑眉:“是宋書蔓想要薄肆幫還清欠我的錢,這麼久了,讓他一層皮,也不過分吧?”
阮孟音回道:“不過分!當然不過分啊,別人發生這樣的事,都想著怎麼關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你是個例外,就怕別人不知道你被戴了綠帽子,我覺得你做得很好,只是,我怕這樣曝,會影響你的名聲……”
虞桑晚忽然想起昨晚的事,知道阮孟音不是擔心,也想到了自己。
和音子,在上,經歷了同樣不好的遭遇。
因為余丟了命。
而也因為薄肆,一家人葬火海。
從某種意義上
來看,就是音子,音子就是。
所以,不因為音子是最好的閨,才希音子活著,也因為和音子有著相同的經歷。
希,這一世,和音子都能夠越來越好。
語氣和了下來:“音子,做錯事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我們為什麼要替他們去承擔外界謾罵的聲音呢?
我們不可以用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
你應該明白,大部分人瞧不起的,始終是過錯方,該躲起來的活在暗之下的應該是他們。
而我們,就應該肆意灑的奔跑在之下!”
阮孟音聽了的話,心里非常,忽然有些慨,溫的說:“晚晚,你真的變了好多。”
虞桑晚勾笑了:“那你覺得是變好了呢,還是變壞了?”
“當然是更好了,以前我以為你是非薄肆不可,也總是擔心你被他欺負,怕他傷害你,現在,不擔心了,你比我,更懂得怎麼去保護自己。”
虞桑晚聽著的話,忽然有些失神。
可不就是被自己的一腔歡喜害得家破人亡嗎?
若是沒有這一次的生命重啟,也不會明白這些,在這一段種,一如既往的自我。
這時,廣播響起請游客登機的播報。
虞桑晚這才和阮孟音說了再見。
掛斷電話后去檢票。
左看右看,也沒看到到江遇白和周辭。
他們不像是會遲到的人。
沒有多等,直接過去檢票。
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到來電人的名字時,眸冷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