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白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勢凜冽磅礴,恍如屹立于雪山之巔,連呼出的氣都讓人到寒涼。
傭人們面面相覷,被他骨子里強大的氣場所震懾,一時間,竟不敢往前。
玫也注意到江遇白的氣度異于常人,就連虞淮生在這里,都要遜幾分。
皺著眉。
看來虞霆很疼他這個兒,花了大價錢請了個金牌保鏢來。
金牌保鏢又有何用?
今日非要闖進虞家老宅,落的手里,那就怪不客氣了!
冷瞇著眼,拔高了聲音,盛氣凌人的說:“長輩罰你,你應該謝,這是疼你的一種方式,你卻耍起了威風,當真是有娘生無娘養的東西,既然你我一聲三伯母,我今兒個就好好替你死去的媽教育教育你,給我抓住!”
韓管家揚聲道:“還不去抓?都聾了嗎?”
傭人們不敢忤逆一向囂張的玫,只能忍著恐懼,再一次靠近虞桑晚。
而此刻,平靜甚至是慵懶的眸在這一刻突然變了,抬眸間,那雙杏眼的霧氣仿佛結了萬年寒冰。
白的手握了拳頭,啟間,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毒:“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傭人們紛紛站在原地,再一次不敢靠前。
不是江遇白冷狠戾的神,還有虞桑晚此刻的模樣。
雙眼泛紅,說話間,像是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蛇,要將們全部咬死。
玫看到生氣了,心里總算是有了一快意,輕蔑的說:“果然是有娘生無娘養的小畜生,不知道禮義廉恥——啊!”
話還沒說完,虞桑晚已經就近拿起了一個煙灰缸,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朝玫的砸了過去。
玫本來不及躲,一道撞擊聲響。
口吐鮮,門牙被砸落了。
虞桑晚拍了拍手,語氣冷傲:“我母親只是失蹤并非死亡,我客客氣氣對你,你卻出言不遜,屢次三番辱我,這一個掌,就當是替我伯父教訓的。”
玫聽得一肚子
火,但此刻疼得眼淚和都混在了一起,本沒辦法反駁。
韓管家見狀驚掉了下。
一個小小的虞桑晚,怎麼敢?
周辭看得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虞小姐和三爺子有些相似啊。
能手,絕不!
玫痛得捂著,鮮還在不停的往外涌,連續吐了好幾口。
又過了好久,痛才好一些,抬頭就見虞桑晚還站在原地,不卑不的氣勢,好似才是虞家老宅當家作主的人。
憤怒的看向韓管家以及一眾傭人,怒喝:“還愣著干嘛?是不是都想卷鋪蓋滾蛋了?給我抓住虞桑晚!”
其中一個膽子大點的傭人還沒靠近,就被江遇白一腳給踹飛了。
倒在地上慘著。
周辭連忙走了過來,也將虞桑晚護在后,這種踹人的事還讓三爺親自腳,是他工作上的疏忽了。
其他人見狀,頓時不敢輕舉妄了。
們是來虞家當傭人做工的,不是來挨打的。
此時此刻,們本就傷不了虞桑晚分毫。
“韓管家,你親自手。”玫氣得不行。
韓管家點頭,朝虞桑晚走了過去,打算先禮后兵:“桑晚小姐,我在虞家這麼多年來,從未見過哪個晚輩敢打長輩的,我勸你還是給三夫人好好道歉,這件事或許可以當作沒發生,否則,等你大伯回來,事就不好辦了。”
虞桑晚當然知道,現在虞家老宅當家作主的是大伯。
如今,回到老宅被玫百般刁難,就算這些人沒有得到大伯的首肯,大伯對這件事也絕對是不聞不問。
否則,們怎麼敢?
冷笑一聲,殷紅的微微一勾:“現在這件事要怎麼理,還不到你們做主!而是看我虞桑晚答不答應!”
聲音不大,卻足以震懾所有人。
與此同時,虞桑晚從領取出一條黑繩項鏈。
當眾人看到項鏈上的墜子時,頓時神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