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虐狗算不算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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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上面是六角亭,位置高,能俯覽大半個司徒家。

初姒越過戚淮州看上去,看到有個人從亭子的另一邊下去,背影好像是……謝父?

戚淮州剛才是跟謝父在一起?

問:“你在干嘛?”

“在上面看看風景。”

“……”初姒無語,找了他半天,他在上面跟謝父看風景?

行吧,戚總的好,凡人哪能懂啊?

初姒打量他:“你要打球?”

戚淮州的目則看過關程宴,他聽到他那句“我贏給你”,淡淡反問:“我不像是會打球的人?”

“像,姚學妹都說了,你們高中的時候4:4,靠你最后一球進了才贏。不過就在你看風景的時候,我們隊滿員,你們那隊滿了嗎?”最后一句問的是司徒小序帶領的那一隊。

司徒小序回頭數了一下:“我們也滿了呢。”

初姒對戚淮州聳聳肩,誰讓你來晚了。

戚總理方式也簡單;“你別打。”

初姒抗議:“憑什麼?我也想要那個簪子。”

戚淮州低頭掃過的腳:“穿著高跟鞋,你要怎麼打?”又抬頭,“而且我贏了就是你贏了。”

換雙鞋子而已,有什麼難的?剛才司徒小詡就問了的鞋碼,讓傭人去拿鞋了。

“你別把搶我名額的事說得這麼清新俗,你以為我會讓著你嗎?我才不。”初姒將羽絨服掉,里就是白的高領,和黑鉛筆

“我跟裊裊說了,要把它贏來送給,我要靠自己。”

說著初姒轉頭,對剛才說要贏簪子給的關程宴煞有其事道:“關先生,我大學是子籃球隊的,不要小瞧我好不好?”

關程宴說:“好。”

初姒:“……”

倒也不必如此一本正經。

戚淮州抿,也是不愿退場的樣子。

司徒小詡看著還沒開賽,就已經“硝煙彌漫”的三人,很“尊老”地舉手:“那我退出,把名額給戚先生吧,我來當裁判,但是哥,你贏了簪子要給我。”

司徒小序比了個OK。

所以最終結果就是初姒、戚淮州、關程宴在同一組。

初姒換了運鞋,摘掉了耳環和項鏈,戚淮州了外套,解了手表,折起袖子。

關程宴只了外套,司徒小詡看他的袖子比較長,礙手礙腳,一邊說一邊手:“小舅舅,你把袖子捋起來,方便一點。”

關程宴正在手表,沒提防這一手,司徒小詡將他的袖子往上一卷,出比臉上白兩個號的手臂,愣了愣:“小舅舅,你臉上是曬黑的嗎?我還以為你天生這麼黑。”

初姒轉頭看去。

關程宴已經將袖子捋回去,將手臂遮得嚴嚴實實,笑了笑:“是,之前在瓊州旅游了一個夏天。”

“真噠?我還打算明年夏天去瓊州玩兒呢,那邊這麼曬啊,那我不去了。”司徒小詡捂住自己的小臉,可不想和關程宴一樣,上那麼白,臉上那麼黑。

戚淮州收回目,眼底溫漠。

.

籃球一場10分鐘,10分鐘里哪一隊進球多哪一隊就贏,他們定三局兩勝。

初姒這邊三男兩,司徒小序那邊也是,隨著一聲哨響,球賽就這麼開始。

賓客們圍在球場周圍觀賽,球場上十個人都是會打的,只是水平有高有低。

初姒很輕松地從敵方一個十幾歲小妹妹手里搶了球,結果一轉被司徒小序堵住,旋即側將球傳給最近的戚淮州。

戚淮州遠投藍,第一分就這麼誕生。

初姒高興地跳起來。

但很快就高興不起來。

“你干嘛老把球傳給我啊?”

初姒打著打著發現,戚淮州總是想方設法把球傳給

戚淮州頭發微,有幾縷隨風揚了起來,呼吸微;“你不是想自己贏?”

初姒愣了愣。

是了,完整的比賽規則是——贏的那隊里,進球數最多的那個人得到簪子。

所以他把球傳給進球。

初姒知道這個男人自從開竅后就很會,本應該習慣了,但可能是……可能是運后太熱,莫名覺臉頰和耳燙了起來。

怎麼說呢?

沒見過戚淮州學生時代的樣子,但這一刻好像看到了姚月口中那個,高中時期在籃球隊耀眼奪目的年戚淮州。

戚淮州的聲音沒有刻意低,場上的人都聽到了,司徒小序直呼好家伙,沖著裁判喊:“狗算不算違規啊?”

“不算不算!”司徒小栩不知道哪找來的鼓掌神,一臉磕到了,拼命打call,“初姒姐姐加油!”

第一場10分鐘就結束在初姒第七個進球里,是全場得分最高的。

下一場開始前,休息5分鐘,初姒都聽到球場邊的賓客夸戚先生戚太太好恩……

初姒不好意思了,覺得打個球也膩膩歪歪,就跟戚淮州說別傳給了,自己會搶球。

第二場戚淮州總算沒再把球傳給,結果關程宴見針傳球給,初姒滿臉的???

關程宴又一次將球傳給,同時說:“謝你上次替我包扎。”

初姒的去路被司徒小序擋住,沒辦法突圍,只能將球又傳給戚淮州,回道:“關先生不用客氣,你在我們酒店傷,我們本就應該負責任。”

戚淮州看了關程宴一眼,關程宴也看了戚淮州一眼,無端的對視,像有電流滋啦一聲響。

戚淮州這一球意外的沒投中。

他淡道:“繼續。”

關程宴點頭:“來。”

再之后,球賽就進了詭異的階段。

戚淮州不給初姒傳球了,關程宴也不給初姒傳球了,他們從司徒小序那隊手里搶球,也從自己隊里搶球。

更準確來說,是戚淮州搶關程宴的球,關程宴也搶戚淮州的球。

司徒小序打著打著,都不知道該怎麼打了,一臉懵:“沒記錯的話,他倆是一隊的吧?”

訌了?

他隊友沉思:“這可能就是勝負吧?”

另一個隊友問:“那我們要讓給他們發揮嗎?”

“憑什麼?我們要是連兩個老男人都打不過,傳出去豈不是很丟人?”司徒小序扭了扭手腕,“既然他們把籃球賽打投球賽,我們也可以。司徒小詡,你給我們記著數,看誰進的球多!”

他們一擁而上,奪球搶球,已經不存在隊友了,搶到球就是誰的。

饒是如此,戚淮州和關程宴依舊是投球最高的,初姒和另外三個生搶不過也不想搶了,主退場。

球框數不清第幾次被投進后,第二場結束,戚淮州和關程宴打平,他們沒休息,接著開始第三場。

初姒喝著礦泉水,喃喃:“我以前覺得男人的力跟年齡是正比的,現在看,未必。”

司徒小序這群年輕幾歲的人,都搶不過跟打似的兩位場上年齡最大的。

司徒小詡激地站起來:“7:7!最后三十秒!”

球現在在戚淮州手里,但關程宴盯著他,他這一球很難突圍,僵持幾秒,戚淮州喊:“初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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