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珊拍了畢業照發給于堯，本來以為于堯最快也要幾個小時后才能回復，畢竟京城那邊現在是凌晨。
沒想到于爺今晚和狐朋狗友嗨皮呢，沒睡，見是他州哥下達的任務，秒回說他馬上研究研究，然后就在酒吧里，架起電腦，開始分析。
最后得出個照片沒有任何篡改的結論。
“您確定？需不需要我將照片傳真給您，您看得更清楚呢？”宋珊有點失，不死心再確認一次。
于堯嘖聲：“你非要傳也可以，我就再檢查一遍，但我覺得沒必要，照片確實沒有被PS過的痕跡。我不是眼看的，我是用專業系統分析，你可以質疑我這個人，但不能質疑專業。”
又納悶，“這是啥？州哥在找什麼？”
“好的，麻煩于爺了，也請于爺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戚總在查私事，暫時無可奉告。”
“行吧。”于堯不問了。
宋珊將結果告訴戚淮州，戚淮州只是點頭，面上也沒有出什麼失神。
因為他從那堆檔案里看到一份學生資料，上面記著這個學生畢業后留校了。
他一目十行看完簡介，然后垂眸在手機上搜索，宋珊看到他在學校的網上搜一個Messi的人。
網顯示，Messi至今還在商學院任教。
“找到這個Messi，是魏苓同班同學。”戚淮州眸底斂過暗，圖像、文字都是可以篡改的，但人的記憶難以改變。
找人問問，也許有別的發現。
時間一掠數個小時過去，隔著一個大洋的京城，旭日東升，初姒剛剛起床，看到戚淮州只回了一個“嗯”，咂咂，有點不滿。
別的異地都很膩歪的，他們這都異國了，還是新婚不久就異國，戚小洲怎麼沒一點想念的覺呢？
.
Q：老公不黏人怎麼辦？
A：冷一頓就好了：）。
.
初姒也不回他了，等他什麼時候想起他在國還有個獨守空房的小妻，主來找，再理他吧。
趿上拖鞋進浴室洗漱，隨手將手機放在置架。
正刷著牙，手機忽然叮叮咚咚響起，初姒還以為是戚小州呢，神是(≧v≦)，結果點開看到是書，就變(┯_┯)。
書發來一條語音，出一只小指頭，點開聽。
“初總，你應該起了吧？我昨晚跟永祺的客戶經理吃飯的時候聊好了，他們的大東家羅氏家族愿意跟你視頻一下。”
初姒挑起眉，打了個語音電話過去，書很快接了，吐出泡沫，問：“這麼快？”
“是啊，我厲害吧？我昨晚使出了我畢生的騙，把他侃得以為真釣到了大魚，當場就說了，他們總部很重視和我們的業務，如果方便，他們羅副總想跟你視頻一下，聊聊。”
初姒笑了：“怎麼侃的？”
書嘻嘻：“我說八百萬只是小試牛刀，之后我們會不斷追加存款，明年年中存個幾千萬一個億是沒問題的，主要是現在接近年底，大筆資金調起來不方便，而且我們手上著幾個項目，等項目回款，這些都不是事兒。”
“……”初姒差點把漱口水咽下去，發自心詢問，“你這是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變態了？”
被渣男背叛后黑化了？
于堯說是鈕鈷祿初姒，的書也升級鈕鈷祿萱萱了。
書還不好意思的：“其實我覺得他能信我的話，主要是我照你說的，把戚氏搬出來，那可是戚總啊，商場上的活金字招牌，誰聽了不虎軀一震甘拜下風？”
初姒拿了個兔子耳朵的發箍，將臉上的碎發往后薅，浴室鏡照出睡了一晚上，但還是清白皙的臉，角一翹。
“我本來還有點生氣戚總敷衍我，你這麼一說……好吧，我原諒他嘍~”
書沉默了幾秒鐘，然后語氣幽幽道：“可不可以稍微照顧一下剛剛失的人的心呢？”
初姒呵呵：“渣男頭七都過完了，還失？”
書：“……”好有道理啊。
初姒著洗面：“他們約什麼時候視頻？”
“對接的是一個羅素的士，我查了一下，是永祺銀行創始人的親孫，也是現在永祺銀行的副總，說晚點要趕飛機，所以希視頻時間能定在八點半。”
現在是八點。
初姒一口答應：“沒問題，你到瓊樓找我吧。”
結束通話后，不慌不忙地化了個妝，又換了一條梅子的，今天走慵懶的溫風，然后下樓。
雪姨已經準備好早餐，初姒照常用手語跟打招呼，然后將電腦搬到餐桌上打開。
書從千秋大觀過來很近，一進門，看到這陣仗，猶豫：“初總，你要一邊吃早餐一邊跟視頻嗎？”會不會有點不專業？
畢竟們是騙的，要不要撐撐氣場啊？
初姒看出的心虛，淡定道：“就是要這麼隨意，你沒看過電影嗎？真正的大佬都是很隨意的，越隨意越顯得我們深不可測。”
而且現在是早上八點半，正常況下確實還沒去公司，現在要是整整齊齊坐在辦公室里才顯得刻意。
商場上你來我往的博弈，有時候玩的就是心理戰。
書一臉教。
八點半整，視頻接通。
羅素是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強人，一頭濃的金頭發扎一馬尾，很是練，見初姒在吃早餐，愣了一下，很快出微笑：“想不到初總竟然如此年輕麗。”
初姒挑眉：“羅總會說中文？”
“我們在中國也有很多業務，我專門學過，只是還不太練，讓初總見笑了。”羅素的發音就是外國人說中文一般會有的那種別扭的調調兒，但咬字能聽清意思。
“我九點要乘飛機前往俄羅斯理一些業務，現在才有時間和初總視頻，打擾初總的早餐時間，實在不好意思。”
初姒從容道：“沒關系，我其實很喜歡時間，吃飯談事兩不誤，只要羅總不覺得我不禮貌就行。”
羅素道：“當然不會。”
“那我們開始吧，”初姒喝了口牛，放下杯子后，就拿起文件。
“大概況，之前我的書已經和你們講過，我就不重復了，我們沒談好的地方是在產品利率，羅總有什麼新看法嗎？”
們那邊開始討論，書在一旁做筆記，忍不住在心里夸贊家初總，明明一錢都沒有，還能這麼氣定神閑地跟人家談百上千萬的項目，更絕的是還主導了談話，這心理素質……
要是誤歧途，那一定是傳銷界頭目！（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