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溫是堂姐妹,但兩人的子完全不一樣。
想要溫下跪,除非用在意的人迫。
可這人就不同了,說跪就跪,毫無骨氣可言。
不得不說,與溫相比,差遠了。
“顧哥。”溫仰著頭,淚眼汪汪的注視著他,帶著哭腔撒,“我真的知錯了,你別不理我。”
周顧看著弱的模樣,心里終究不忍。
他緩緩手掉臉上的淚水,目不自覺的朝包間方向去。
真的就這麼放任不管麼?
上次有秦衍及時趕到,才阻止了約翰的肆。
據他所知,秦衍去了國外給華先生慶祝生辰還沒回來,那麼這次又有誰能救呢?
難道他真的要袖手旁觀,眼睜睜地看著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糟蹋?
如果今晚真的發生了什麼,他們之間就真的沒有任何可能了。
一想到要跟那個人徹底劃清界限,他的心口就悶得發慌。
雖然他不肯承認自己在意,但事實證明四年婚姻朝夕相已經滲了他的生命。
溫察覺到了他的遲疑與掙扎,見他有意無意的朝包間方向看,下意識手攥住了他的。
不能讓他回去,否則今晚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顧哥,我的心臟好……”
還沒說完,周顧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一看,是母親打的。
他不想應付哭哭啼啼的溫,手將拽起來后,順勢劃過了接聽鍵。
“有事麼?”
“周顧,你現在在哪兒,老太太有清醒的跡象了,醫生讓你回來多喊喊,看能不能將喚醒。”
他開了免提,這番話準確無誤的傳進了溫耳中。
那老不死的要醒了?
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老東西一旦蘇醒,那些對付溫的招數可就都使不出來了,而且還得進監獄。
周顧猛地握手機,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好,我馬上趕回去。”
掛掉電話后,他大步朝包間方向走去,這個電話來得真是太及時了,他正愁沒
借口將從老男人手里要回來。
如今,有了。
溫在最初的慌過后,漸漸冷靜了下來,目牢牢鎖定在周顧急匆匆的背影上,眼里恨意瘋狂滋長。
這個男人遠比想象的還要在乎溫那個賤人,當局者迷,加上他向來自負,所以不肯承認罷了。
當他意識到溫對他的重要時,他就會慢慢正視自己的心。
不,不能讓這種局面出現。
籌謀了五年,做盡了壞事,如果還得不到,寧可毀了。
想到這,的角緩緩勾起一抹狠毒的笑。
周顧想要借此機會將那賤人從包間救出來,然后帶去周家老宅見老太太麼?
行啊,那就再做一回毒婦,一次收割了那老太婆跟這賤人的命。
“你去把王經理喊過來,就說我找他。”
一旁的服務員聽罷,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后退了下去。
片刻后,魅的公關部經理走了過來,對著角落里站著的溫道:“二小姐,有何吩咐?”
溫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臉上出嗜的笑。
那個調香師調出來的藥水無無味,正好與老太婆如今輸的藥相克,只要沾一點,必死無疑。
拿著這個去陷害溫,可真夠彩的。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當上公關經理的吧?”
王經理的目在四周掃了一圈,低聲音道:“多虧二小姐照應,才有王輝的今天,我愿意為你赴湯蹈火。”
溫嫵一笑,眼里躍著毒的,“赴湯蹈火倒不必,你只需要將這瓶子里的藥水噴在溫的上即可。”
王經理眼中劃過一抹遲疑之,“二小姐,不會要人命吧?”
“慫貨。”溫冷嗤了一聲,“你覺得以我現在的地位有必要冒著坐牢的風險殺人麼?”
王經理松了口氣,賠笑道:“是我慫,我慫,您放心,我一定將此事辦妥。”
“嗯,去吧。”
溫轉朝包間方向去,眼里劃過冰冷的殺意。
溫啊溫,我就不信這次還玩不死你。
包間門口,周顧猛地手推開了閉的門。
目一片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