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小時候你又不是沒做過
許歌沉默了好一會才像不確定似的問了一句。
“他有那麽喜歡我嗎?”
以前頂多覺得周子墨對無非就是得不到的憾在作祟。
再加上他對周琛本就存著不平和抵抗。
所以對才會格外特殊些。
周琛挑了挑眉,“對自己這麽不自信?”
許歌撇了撇,“我又不是人民幣,人見人,不是不自信,是不會盲目自信。”
周琛了的腦袋,“我會理。”
許歌點了點頭,微信響了幾聲後拿起來一看。
顧無雙:“這是我給你策劃的月旅行攻略,你看看行不行。”
點開鏈接許歌認真仔細的看完了,看的出來顧無雙很認真的在替籌謀劃策了。
“對了,我們什麽時候去度月?”
周琛側目看一眼,角含笑,“想好要去哪了?”
許歌舉了舉手機,“攻略都已經做好了。”
“好,明天就去。”
“好。”許歌明顯有些開心,畢竟這是第一次和周琛旅遊,還是很期待的。
周琛角始終掛著一抹極為淺淡的笑意,更像是一種縱容。
群裏的人知道他們要去月旅遊又開始了調侃。
顧無雙:“最佳策劃就是我!”
方晴:“請問兩位新人需要電燈泡嗎,一千瓦那種?”
許歌笑著回複了幾句,並且保證會給大家帶禮回來。
回到公寓許歌就開始整理行李,算了一下天數開始搭配服和配飾。
整整用了一小時的時間才把自己的兩大行李箱搞定。
了一把頭上的汗珠,雙手掐腰長吐一口氣。
一旁遞來一杯果,許歌正好喝了,直接就灌了一大口。
“你的行李箱呢?我來幫你收拾。”
周琛抬手了額頭上的冷汗,“不用,我的已經收拾好了。”
許歌有些意外,左右看了看,“在哪啊,你什麽時候收拾的?”
“在飛機上,明天他們會送過來。”
許歌這才想到家有私人飛機這回事,於是好奇的問道。
“所以我們這次度月是要坐私人飛機?”
“你想坐?”
那當然是想坐的,但也知道他們這次去的不是一個地方,而是要去很多地方,開私人飛機需要的手續實在太多了太麻煩了。
“算了,我們坐飛機好了。”
“聽你的,剩下的喝完,然後早點休息。”
許歌聽話的將剩下的半杯果喝完。
決定了不坐私人飛機出行,但還是要早起,所以今晚兩人隻做了一次就準備休息了。
許歌心滿意足的靠在周琛的肩膀,手臂搭在他的腰腹上,時不時就會它一下。
在第N次又掐又的時候,周琛按住不老實的手,低嗓音在他耳畔沉聲警告道。
“再不老實你今晚就別睡了。”
許歌卻不害怕,想要掙紮。
“不行,我們明天要趕飛機。”
“所以在飛機上補覺也是一樣的。”周琛語氣平和的說著。
許歌卻僵了一下,手腳頓時老實許多,抱他後便不再了。
“唔,我忽然好困啊,我要睡了,晚安。”
周琛吻了吻的發頂,摟著慢慢閉上了眼。
過了幾分鍾,就在周琛要睡著的時候,懷裏的人忽然嘟囔了一句。
“今晚套子了,我會不會懷孕啊?”
周琛慢慢睜開眼,也不知道在看什麽,隻是過了很久才道:“不會,睡吧。”
一覺又是天亮。
許歌是被人從溫暖的床鋪裏拽起來的。
“不行,我好困,再讓我睡一會,就一會……”說完人就又想倒回去卻被周琛直接帶下了床。
連抱帶哄的將人拽進了浴室,當巾落在臉上時才抖了一下,困意有所減退,但還是一副不想睜眼的樣子。
於是破罐子破摔,整個人都像沒骨頭一樣靠在周琛懷裏,哼哼唧唧的。
“你幫我刷牙洗臉。”
周琛挑眉看著鏡子裏的人,臉頰睡的緋紅,他掐了一下的臉蛋。
“越來越?”
許歌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腰,含笑道:“小時候你又不是沒做過。”
周琛手上的作頓了頓,將人轉過來垂眸看著。
許歌還是不肯睜眼睛,完全一副任他置的模樣。
看著眼前這張明人的臉,腦子裏卻想起了十歲的許歌。
似乎也沒什麽太大的變化,隻是眼前的小丫頭長高了,五也長開了,更為明豔了。
但那次被思雨那群小夥伴弄髒了子,小家夥躲在洗手間哭的很傷心,一邊哭一邊想要將子弄幹淨。
他進去時小家夥哭的都快上不來氣了。
周琛那會隻覺得好笑,一條子怎麽就值得哭那樣。
所以他蹲在麵前握住的雙手溫聲問。
“怎麽哭的這麽可憐?”
隻有十歲的許歌哭的一一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雖然斷斷續續的,但周琛還是聽懂了。
“你,送,呃嗝我,,髒了……”
周琛當時愣住了,小家夥眼中的傷心和難過那樣真誠。
十歲的孩子,表現出來的永遠最為真摯。
周琛當時沉默的看了許久才把人抱了起來,出紙巾給拭著眼淚,一邊給洗臉一邊對說。
“沒關係,一條子而已,你若是喜歡我可以送你更多。”
他說到做到,自從那天以後,許歌的櫃就滿了起來。
往後的每一天上的漂亮子就沒有重樣過。
氣的周思雨回家找陳茹哭了許久。
所以那段時間常常有人覺得相較於周思雨,許歌才更像是周家千寵萬護長大的千金小姐。
許是他沉默的時間有點長,許歌這才不得已睜開一隻眼睛。
“嗯?”
周琛垂眸看許久才在眼簾上親了親,仔仔細細的給洗臉,就連刷牙都是親自來。
電牙刷,周琛讓張就張,乖得很。
洗完之後周琛將人按在水池邊緣用力吻了下去。
“唔……”許歌抬手抓住他的肩膀,並沒拒絕這個溫馨的親吻。
兩人足足吻了兩分鍾後周琛才放開,聲音有些暗沉沙啞,是男人早上的特征。
“服需要我效勞嗎?周太太?”
許歌勾起角踮起腳尖在他臉頰輕輕一吻,“那倒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