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事,我管不了,更不想管。我只希你能約束好莫小姐,請不要來打攪我。這份婚約,既然給予了我,我自然會牢牢抓住,也可以配合你演戲。但其他的,恕難從命。”
林淺冷靜地講出了自己的決定。
這是早就做好的決定。
或許,曾經也想過,再努力一點,徹底把這個男人搶過來。
可是,經歷了楚寧宴舊病復發那件事以后,就頓悟了。
在楚寧宴心里,充其量就是圖個新鮮,就是個玩。
玩就要有玩的自覺,不切實際的東西,還是不要奢的好!
楚寧宴起,不再看。
“恃寵而驕。”
林淺自嘲一笑,“我倒是想,你的寵在哪?”
楚寧宴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人果然是不知足的,得到一就想著二,再乖巧聰明的也不例外。
不多時,男人重新穿好了服,路過客廳朝門口走去。
他要離開了。
林淺只是笑著跟他道別:“慢點兒開車,拜拜。”
楚寧宴冷冷看了一眼,這一眼,足以人如墜寒潭。
林淺卻早就免疫了,淡定地起,緩緩朝樓上走去。
于此同時,楚寧宴打開門離開了。
他此刻周散發著的氣息很冷,稍微靠近他,便能夠覺到,他現在,極度不爽。
他坐進車里,拿出電話打給了趙津,“出來喝酒,老地方。”
“你都不問問,后來媛兒怎樣了?”趙津的語氣慵懶散漫,似是已經喝上了。
“有你陪著,能有什麼事?”楚寧宴覺得車里很悶,煩躁地打開了車窗。
那邊的趙津笑了,“寧宴,你變了。訂了婚的男人果然不一樣。”
楚寧宴頓時沉默了。
“哈哈哈,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會累的,可你還是要堅持,就像我一樣……”
楚寧宴明白,趙津一直都在為曾怡能夠減刑,早日出來而努力著。
這件事,誰都幫不了他。
既然欠了人家的,就必須還,除了補償沒有任何取巧的捷徑可以走。
*
一周后,林淺應邀陪同李翠華到楚家莊園做客。
楚晉今天穿了一舒適的亞麻中式短衫,笑得和藹可親,就好像已經把林淺當了他家兒媳婦似的。
李翠華知道林淺和楚寧宴已經一周沒有聯系了,故意問楚晉:“寧宴今晚回來嗎?”
“回來,肯定回來。”說著,楚晉看了一眼時間,幫忙解釋道:“最近公司的事多,他可能會晚一點兒,不用管他,我們先吃。”
李翠華笑得慈眉善目,“好,晉哥先請。”
“哎,你們先請。”楚晉很熱地道。
林淺一直乖乖待在李翠華邊,心中不停嘖嘖著。
“嘖嘖,不管這位楚家主對李翠華的喜歡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是在李士面前做足了樣子也著實不簡單啊!”
他可是楚氏的家主啊!
在李翠華面前,卻是這般殷勤,就差在臉上寫滿“我喜歡你”了。
三人剛落座不久,楚寧宴回來了。
他冷冷看了一眼餐廳的況,跟楚家主和李翠華一一禮貌打招呼。
之后,徑直朝林淺走了過來。
“寶貝,你說我坐哪里好?”男人湊到的臉跟前,親昵地詢問。
一旁的楚晉和李翠華立刻相視一眼,眼底皆是滿意之。
“楚叔叔,可以讓宴宴坐在我邊嗎?”林淺握住楚寧宴的手,微笑著,乖巧詢問楚晉。
聽到林淺對自己的這個稱呼,楚寧宴眼底含笑,眸深邃。
宴宴?
夠麻的。
見他們兩個還不錯,楚晉頻頻點頭,“好,好,今晚是家宴,你們小兩口隨意一點兒就好。”
楚家一直人丁不旺,但個個都是華。
到了楚家主這一代,膝下只有楚寧宴一個兒子。
據說,還有個兒,小時候就過繼走了,所以長久以來,便默認了楚家只有楚寧宴一個獨子。
用餐的過程里,楚寧宴對林淺十分照顧,林淺始終笑得像朵花一樣,對他也是極致溫。
做戲嘛,太簡單了。
“寶貝,今晚留下來陪陪我父親如何?”楚寧宴突然提議道。
林淺立刻看向李翠華。
沒辦法,楚寧宴不按套路出牌,林淺怕他另有企圖,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