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見狀也收住了腳步,陪著李嫻韻看星星。
只不過李嫻韻看星星,而耶律焱的一雙眸子卻全在邊那個可人的小人上。
他眼里的寵溺和癡迷都要流出來了。
李嫻韻抬頭仰著星空,不嘆道:“今晚的天空可真。”
耶律焱癡癡地看著,笑道:“是。”
同樣說,這兩個人所指卻大不相同。
李嫻韻和耶律焱的視線不知怎的就撞在了一起。
耶律焱被抓包,眼睛不覺微微睜大了一些。
李嫻韻的心思全在麗的夜空上,毫沒有察覺出耶律焱的異樣,而是仰頭看著他抿笑。
恬靜,得驚心魄。
耶律焱笑道:“走吧。”
“嗯。”
二人牽著手出了昊宮,走了一段青石板路,便拐上了一條樹木茂的林蔭小道上。
微弱的影被枝葉篩落下來,落在二人的臉上、肩頭。
一切的靜謐麗都剛剛好。
李嫻韻被牽著的小手了。
耶律焱轉頭看著,在微暗的星下,那的小臉兒有一種說不出魅力。
耶律焱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了?”
“這里沒有外人了。”
李嫻韻說著低頭看向被牽著的小手。
耶律焱只好把手松開。
他方才牽李嫻韻只是之所致,當時并沒有想那麼多。
李嫻韻笑道:“多謝可汗方才幫臣妾樹立威信。”
對他一如既然的客氣和禮數周到,耶律焱卻并不開心。
“本汗是你的夫君,站在你這邊替你撐腰是應該的,你又何必客氣?”
他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往心里去。
果不其然,這次李嫻韻又是點了點頭,本沒聽進去的模樣。
真是沒心沒肺的小丫頭。
李嫻韻邊走邊看。
天空星璀璨,地上草蟲幽鳴,周圍的一切靜謐又好。
在經過一草地的時候,李嫻韻看到邊的草葉微,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李嫻韻停住腳步,看過去,抬起小手指過去,問道:“可汗,那是什麼?”
耶律焱一直留意著李嫻韻,所以當停下來,便順著的視線看了過去,此時聽這麼問,遂笑道:“會不會是蛇?”
草葉的形狀是長長彎彎的形狀,真的有點像“蛇”。
而那條“蛇”行進的方向正是李嫻韻腳下。
李嫻韻平生最怕蛇,此時顧不了這麼多,轉撲到耶律焱的懷抱里,摟著耶律焱的脖頸,小臉兒埋在他的頸窩,跳著腳,聲說道:“不要,不要……”
不要過來,不要蛇。
耶律焱一條手臂摟住纖細的腰肢,俯將打橫抱了起來,笑道:“本汗在這里,會保護你,不害怕,嗯?”
耶律焱角笑意漸濃,害怕蛇這一點還是好的。
lt;div class="contentadv"gt; 遠遠跟著的幽蘭和卓瑪等人因為離得遠并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兩個人不知怎的,便擁抱在了一起。
而且好像還是王妃主的,這也太難得了。
這是他們能看的嗎?
一眾侍和護衛慌忙轉過去,不敢多看一眼,不過耳朵卻豎得老直了。
聽總是可以的吧。
刺猬母子好不容易跋山涉水從草葉間爬了出來,準備轉移到另一邊更茂盛的草地上覓食。
母子倆一頭便發現有兩個抱著的人,正直勾勾地盯著它們。
好家伙——人!!
大刺猬慌忙轉過跟小刺猬頂了一下鼻尖。
小刺猬卷了一個小球,大刺猬卷一個大球。
母子倆雙雙滾到草葉中間去,不見了蹤影。
李嫻韻見狀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一轉頭便看到一張笑得燦爛得不能再燦爛的英俊臉頰。
那雙深邃的虎眸里盛著滿滿笑意,正一瞬不瞬地看著。
李嫻韻立刻知道自己上當了,掙扎著下來,握住拳砸著耶律焱堅實的膛,嗔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不是蛇,故意騙臣妾的?”
耶律焱常年帶兵打仗,遇到蛇是常事,蛇絕不可能行得那麼慢。
所以他早就知道不是蛇了,故意嚇李嫻韻的。
耶律焱低頭含笑看著懷里的人。
力氣小的可憐,拳砸在他邦邦的膛上跟撓一樣。
耶律焱害怕把自己的小手打疼了,抬手握住了的兩只小拳,低頭凝視著笑道:“好好好,都是本汗不好,你這樣打下去本汗倒是沒什麼,再把你的手打疼了。”
李嫻韻輕哼了一聲,看著他的襟,噘著不說話。
明明知道怕蛇,還故意嚇,實在是太可惡了。
耶律焱見李嫻韻好似生氣了,松開的小手,一只糙的大手放在李嫻韻白的小下下面,輕輕地把的下抬了起來。
很快兩個人的視線便融在一起。
“是本汗不好,不生氣了,嗯?”
李嫻韻仰頭看著他英俊的臉頰,在他的腦袋后面是璀璨的星空。
跟了蠱一般,輕輕地“嗯”了一聲。
耶律焱看著乖巧的模樣、如水的星眸,忍不住慢慢地低下頭來。
李嫻韻并沒有躲開。
也許是因為晚風熏人使人沉醉,也許是夜晚太過靜謐好,又或是因為他腦后的星空太過璀璨,亦或是喝了酒的緣故。
總之,就這樣乖乖地站在原地,不躲不閃,看著耶律焱英俊得不能再英俊的臉頰一點點地靠近。
耶律焱先是看著好看的眸子,然后視線便落在的微張的紅芳香的瓣上。
二人離得越來越近,呼吸相接,能夠到彼此的溫度。
耶律焱歪了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下一刻,兩個人的瓣便慢慢地在了一起。
李嫻韻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刷子一般濃修長的睫不停地抖著,理智順從了某種覺。
耶律焱先是試探地啄了兩下,見李嫻韻并沒有推開他的意思,便加重了力道,吻得更重,更加投了。
他抬起一只手臂摟住李嫻韻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將地箍在他堅實寬大的懷里,另外一只抬著下的手則繞到的腦后,穩穩地托住的后腦勺。
耶律焱整個人傾過去,如此便吻得更加熨帖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