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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儀見他們終于來了,簡直是得熱淚盈眶。于是大家就在婚宴就吃了一半的qíng況下,聽著結婚進行曲,見證新娘新郎場。

整個過程蘭寧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司儀那句語重心長的告誡:“現在的年輕人,方向不好就不要學人家搞làng漫了。”

……

儀式結束后,大家接著吃飯,新郎和新娘就被雙方家長擰到一邊,單獨進行了一場批評教育。

蘭寧覺得,結個婚結這樣,也是沒誰了。

等挨完罵,已經得不行,本來想吃點兒什麼墊肚子,十九哉就走了過來:“我們幫你們撐了半場,剩下的酒只能靠你們自己去敬了。”

蘭寧還沒反應過來,手里就被塞了一瓶白酒和一個酒杯。十九哉心地告訴他們酒里是兌了水的,但現在言儒語更關心其他的問題:“我們遲到,你們是怎麼跟賓客解釋的?”

十九哉道:“哦,我告訴他們新郎在接新娘的時候迷路了,他們都表示理解。”

言儒語:“……”

蘭寧想到這里,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在笑什麼?”言儒語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意外地勾人。

言儒語的聲音真的很xing,這個昨晚上已經深切地到了。

側過頭去,對上他半瞇著的眼睛。慵懶朦朧的眼神,一不小心又刺激到了的神經。

言儒語的右手微微收,將帶得離自己更近:“你剛才在笑什麼,嗯?”

他說話的時候幾乎是從的皮過去的,蘭寧覺得自己的臉就像是被火燒過一般。

言儒語看著的臉飛快地染上一層紅角漾起一個笑,在臉上親了親。

蘭寧現在很尷尬,雖然昨晚上他們做了這個世上最親的事,但現在是白天,的腦子沒有那麼多旖旎的想法,非常清醒。

“你……”剛張了張,想把言儒語的手推開,對方就猝不及防地將下,吻住了

蘭寧掙扎了一下,好不容易躲過他的吻,又氣又地瞪著他:“大白天的你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