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彥平攙扶起楊鈞,送他下樓。葉詞收拾好,穿著寬大的浴袍出來,這時忽然門鈴響,過去開門,卻見兩個造型狂野的年輕人立在門口張。
應該是802的鄰居,不知對面現在住了多人,這兩位葉詞沒見過。
“那個,梁先生在嗎?”
“他出去了,待會兒回來。”
倆青年對看一眼,從松垮垮的牛仔口袋里掏出一張演出票遞上:“下周我們樂隊在育館有拼盤演唱會,想請梁先生去看。”
葉詞接過,有些莫名,不懂梁彥平這種悶男人怎麼會和玩搖滾的搭上:“你們是朋友?”
“梁先生是我們的知音。”長頭發那個說:“我們樂隊換過好多地方,老被投訴,晚上排練怕吵著鄰居。不料梁先生懂音樂,非但不嫌吵,還鼓勵我們放開手腳排練,他肯定有一顆搖滾的心,是同道中人。”
啊?
葉詞啞然鼻尖,清咳一聲:“行,我轉給他。”
“謝了。”
葉詞看著那張演出票,略微品出幾分稽之,梁彥平找借口去那兒住,是兩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但沒想到連這個借口都是他自己制造出來的。
梁彥平送完楊鈞回來,葉詞還有點失神。
“想什麼呢?”
不語,歪在單座小沙發里,小輕晃,盯著他端詳,慢慢悠悠,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