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嘉北說:“我不想你勉強自己。”
宋茉重新服藥后,已經基本沒了什麼興致。楊嘉北不是沒想過,但他又不是只顧著自己爽不在乎伴的人,幾年都這樣過來了,難道這就忍不住了?
宋茉說:“這次不算勉強。”
楊嘉北眼睛一亮。
見過逮著兔子的狼沒?一口咬斷嚨叼著就生吃,連皮帶一塊兒往肚子里吞。楊嘉北承認自己想,就像倆人頭一回時那麼想。他想這事總不能讓孩子提出,一旦宋茉給出個苗頭,他就開始做好奉獻一熱神了。
宋茉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又親了親下,楊嘉北忽然懊惱自己剛才沒有認真刮胡子,早知今天要做這事,該更加用心做準備,免得那點冒出來的胡茬扎了的。他們職業有規定,都是短發,不許留胡茬,也更注重儀表,楊嘉北每天早晨都剃胡子,但沒辦法,胡茬總是頻繁地往外冒。
宋茉不介意這點,按著楊嘉北的頭,看著他往下移。就像小時候跟一塊兒東西,幫忙穿針引線,要是棉線太了穿不進去針孔,就得把線抿一抿,潤一潤,不過這回潤的卻不是線,而是針孔。時間太久了,太久沒試過了,一個一個急,好似熱油撞進冷水鍋,激得噼里啪啦炸出一堆戰栗。
楊嘉北從不掩蓋自己的。
宋茉也從中得到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