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走後的第一個暑假,氣溫炎熱,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幹什麽都是開心的,最喜歡的就是在空調房間裏,拉著窗簾看電視..
然後到了下午岑深做他的事,溫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開始學習和製作...
可突然間自己的邊沒有了岑深,好像一切都變的沒有了意思,心裏空的。
總會下意識的去岑深的名字,奈何沒有人回應的呼喚。
岑深下了飛機就跟溫向保平安,可溫向沒有回,不知道兩個人之間該說些什麽,畢竟他們在鬧別扭。
溫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奈何就是控製不住。握著手機看了很久,打出來一行字,又刪除掉了,打出來,又刪除..反反複複,來來回回,最後還是因為實在撐不住神,睡過去。
傅婉和溫宜修不放心溫向,一個星期都在家裏陪著,以前都是岑深做早飯的,現在換了一個人,早晨起來的時候傅婉站在廚房,將喜歡做的飯菜端上來。
溫向吃了,不再是以前的味道。
“響響,如果你心裏不舒服,就不要憋在心裏,放假了我們出去玩好嗎?”傅婉輕聲安著。
溫向原本看著飯菜出神,聞言這才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傅婉,片刻,努力的揚起一抹笑意:“沒事的媽媽,我沒關係的。”
“您和爸爸沒有什麽事就不用顧及我了,暑假..我哪兒也不想去..”
溫向說著,聲音低落下來,那抹笑容如何都維持不住了。
傅婉看著對麵溫向的樣子心裏發,但是沒有辦法,不管在怎麽樣疼小深,小深都不是他們的孩子...
溫向將飯菜吃完之後,便跟傅婉打了一聲招呼準備離開。又害怕傅婉會擔心,再度轉過頭:“媽媽,我暑假還想再參加一個比賽,到時候有時間的話,希爸爸媽媽能一起去。”
傅婉聽到這麽說,心裏稍稍的放心了些,畢竟岑深剛剛離開的那幾天,溫向雖然依舊會去顧老師家上課,但總是心神不寧的,好像連自己所熱的,都不怎麽喜歡了...
但在溫向轉過來的時候,的麵就變了,說不難過是假的,朝夕相這麽多年的青梅竹馬,小小玩伴就離開了..
後勁特別大,現在,總覺,沒了岑深不行..什麽都幹不好了,就連設計出來的服,和畫出來的畫,都像是缺點兒什麽。
好像岑深走了,就連溫向的靈魂,也一並帶走了...
這麽多天以來,溫向都沒怎麽敢去岑深的房間,因為那個房間裏麵都有他的氣息。
但今天,吃草莓的時候,將草莓最甜的部分咬在口中,卻發現沒有人幫吃剩下的部分了,就這麽一瞬間,難過失落空,重重如同浪花一般席卷而來。
的不過來氣,沒忍住還是去了岑深的房間。
他的房間哪兒也沒有變,還是跟以前一樣,服除了那天他上穿的那一件之外,都沒有帶走。
也是因為進去了,這才讓發現了岑深的。
岑深..留給了一個機械做的小狗狗..
機械小狗狗會的名字,也會唱喜歡唱的歌。都是用的岑深自己的聲音。
溫向早已經泣不聲,抱著岑深給做的小狗狗,給這個小狗狗取了一個名字,做‘淺淺’。
大哭過一次之後的心放鬆多了,而溫向自己也瘦了,沒胃口吃不下,嬰兒都不見了,人比以前更加好看了...
初二學業也不算張,溫向幾乎還是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設計上麵,參加比賽,努力進步,手裏有張卡,卡上有很多的錢,是賣畫的錢。
可惜,沒有用上。
傻子也知道是為什麽公司的災難突然被化解了...
溫向自嘲的笑了笑,這張卡就直接放在了的小豬豬裏麵,也不準備花了,畢竟沒什麽需要大手大腳花錢的地方。
要說現在和以前最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沒有人幫寫作業了,基本上每天都是教空白試卷,天天被老師流換著談心。
但績,卻一直沒有掉過前3名。
紀盼兒看不下去了,有天找上溫向,約去旁邊新開的一家冰激淩店裏,嚐試新品。
溫向不想去,還有好多事要忙呢。
但一想,這一次比賽模特又要麻煩紀盼兒,況且人家紀盼兒如今也超級忙的,上次溫宜修給予給的那次機會,把握住了,雖然是一個很戲份的電視劇。
可宣發之後口碑很不錯,紀盼兒值高,得到了很多網友的認可,數也再一直往上漲,正想著要不要簽約公司。
忙裏閑,還是免費幫忙,紀盼兒的要求就怎麽也拒絕不了了。
冰激淩店裏的裝修很幹淨,有幾個小座位可以提供給人休息,聊天,溫向和紀盼兒就坐在最裏麵的卡座上。
溫向看著手裏的冰激淩,都絞稀泥了,還不往裏送。
“你想什麽呢?一腦門子司。”紀盼兒忍不住開口問道。
溫向搖頭:“什麽都沒想,大腦空空。”
紀盼兒:“豁!這還了得!你要是大腦空空,那這次比賽幹脆放棄好了!”
溫向無語,抬眸看了一眼對麵的紀盼兒:“那不能夠,作品都已經設計好了。”
紀盼兒撇了撇,片刻,開口提醒道:“這次的比賽基本上都是團隊,需要設計一個係列的服裝。你這邊隻有你一個人,多累啊。”
溫向:“我不怕累。”
四個字把紀盼兒堵的啞口無言,知道溫向為什麽這麽說,自從岑深離開之後,溫向就像是瘋了一樣的埋在自己的作品之中。
好像讓自己變的忙一點兒,就不會想起來岑深一樣。
紀盼兒抿,看著溫向的樣子於心不忍,想了想還是開口勸道:“你這樣不行,溫向,岑深短時間不會回來,十年相約,頂峰相見,你要活的好,活的彩,岑深才不會擔心。不然,他在岑家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還要分心惦記著你。”
“你覺得合適嗎?”
溫向卻聽進去了一句話。
十年相約,巔峰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