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袁唯真提到秦嶺的時候,我就覺到:可能和陸有道之間有說不明、道不清的關系。如今得到親口承認,我覺自己興的都要跳起來了。
“你是陸有道的妻子?”不僅僅是我,在場的所有人異口同聲的了出來。
袁唯真自從戰神棋盤一戰之後,魂魄一分為二,靈損,在劍的空間中昏迷不醒,沉睡至今。如果不是我強力的召喚,直到現在也依然在沉睡。
面對我們集的興,一臉茫然,雙手護,躲到袁天罡後,側著子出一個腦袋:“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有夫之婦,良家婦,你們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
唉,要不說,當年那麼強大的宗,怎麼就在袁唯真的帶領下全軍覆沒了呢?
你看現在的選擇就能夠知道:這個人本就是沒有任何戰略眼和危機意識。
我們周圍這一圈人:萬人迷、李夢潔是人,取向正常,對斷然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楊丹雖然是男人,但是他取向不正常,對斷然也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至於我,馬上都要當爸爸的人了,邊都泡不過來,對這個一個風韻猶存的婦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唯一一個不嫌棄、並且在面前節毫無下限的袁天罡,從見到第一眼開始,兩只小眼睛裡出的芒就從來沒有停過。躲到誰後不好,偏偏躲到老袁的背後,你說這不是自投羅網、羊羊找灰太狼幫忙——死路一條嗎?
果然,袁天罡一把抓住的小手:“姑娘,你別怕,有師祖在,絕對不會讓這些狼你一手指頭的。來,跟師祖走,師祖給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幫你療傷。你帶了換洗的肚兜沒有?要治愈你殘缺的靈,需要師祖特別制的藥浴,同時由師祖親自下手給你按,疏通經絡和道才行。如果你沒有帶換洗的肚兜,一會兒就直接全部掉,免得沾了藥湯之後,沒辦法再穿。”
袁唯真:“這……不太好吧……”
袁天罡:“自古以來,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你我在此相遇,那便是緣分。師祖親自出手給你治療,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快跟我走吧,**一刻……呸!醫治好你刻不容緩……”
我上前一掌呼在袁天罡的後腦勺上:“狗曰的,都什麼時候了?滿腦子還是男盜娼!秦將軍還等著陸有道的解藥呢!你現在就對陸有道的妻下手!你不想活我沒意見,秦將軍必須活下來!”
袁天罡捂著腦袋,撅著委屈:“人家是我本門弟子,我這個當祖師爺的給自家弟子療傷,招誰惹誰了?”
袁唯真:“祖師爺,除了您剛才所說的辦法,就沒有其他的醫療方法嗎?那個方法,實在是有悖倫常……”
袁天罡立馬一本正經:“那是唯一的辦法……”
我又是一掌了上去:“還在這裡裝模作樣!你是戲附了嗎?靈損,除了找回丟失的魂魄,其他任何辦法,都是騙人的!你丫的騙人就算了,現在連鬼都騙,要不要臉?”
袁唯真:“祖師爺,如果真的是只有您說的那種辦法,那我寧可就繼續維持這樣的狀態。有些禮節,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廢。我們宗曆任掌門都是您的後人,哪有讓長輩看到自己軀的道理?這是壞了天地綱常,是要遭天譴的。”
袁天罡也懵了:“啥?你是我的後人?”
我冷哼一聲:“連自己的後人都不放過,禽!”
李夢潔:“哇,好刺激!”
看來我找個時間,找個小黑屋,把李夢潔關進去,好好糾正一下扭曲的三觀了。
袁唯真:“是的。我們袁家的脈之中,蘊藏著巨大的潛力,這是所有人都公認的事實。所以曆代掌門,全都是袁家的後人,也就是您的後人。為了現出宗掌門和弟子之間同甘共苦,不設特權的宗旨,我們袁家後人和其他姓氏的弟子一樣,尊稱您為祖師爺。只有在家族祭祀的時候,才會喊您一生祖宗。”
袁天罡:“那你不早說?好了好了,你跟我過來,我給你穩固一下靈。放心,我剛才說的那種方法都是用來騙小姑娘的。你既然是我的直系後人,我斷然不會騙你。我給你布下一個固靈陣,你在其中閉目養神,調理息。九個時辰之後,雖然你丟失的魂魄不能回來,但是至能夠保證你現在剩下的這一半魂魄在離開劍的庇護之後不會魂飛魄散。等到我們拿到霓裳羽,取回你掛在那上面的一半魂魄之後,再徹底將你的靈複原。”
袁唯真點點頭,跟著袁天罡回到他鎮守的水陣。
我出劍,將力灌注其上,再一次嘗試著從雜無章的空間裡找到尊陶俑,卻突然間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陸有道的老婆在我手上,我還給他個屁的劍?小爺我要先用陷仙大陣把他困起來,然後他老婆隔空喊話,勸他繳械投降!用胡蘿蔔加大棒的方法,讓他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徹底臣服在我的花衩下!不對,這是妹子專用的。我要讓陸有道徹底臣服在我的藍人字拖前!
門外,一陣森濃鬱的鬼氣順著門鑽了進來。
我瞇起眼睛:來吧,陸有道。今天我就要跟你好好比個高低!
黑猴子自然也到陸有道的氣息,急的大聲喊道:“師傅!你小心,這裡有埋伏!”
我下子塞到李夢潔手裡:“去,把那只黑猴子的給我堵上。”
李夢潔沒有反應,我回頭一看,小姑娘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已經被我的子給熏暈過去了。
唉,生慣養的溫室花朵,連一點風吹草都不了。
將來我的孩子出生了,一定不能讓他像李夢潔一樣,點小小的打擊就昏厥。
我要讓他像這庭院裡的花朵,在風雨的洗禮中茁壯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