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黎東白掛了電話,就去屋里找楚陌。
房間的門是半開著的,他在門口就看見裝著他兒子的搖籃,兒子醒著,撲騰著小手小腳。
那只拉布拉多就站在搖籃邊,搖籃停止晃了,它就用狗頭推了一下,搖籃繼續晃了起來,以確保自己的小主人在搖籃里不哭鬧,它還會按搖籃上的按鈕,播放兒歌。
黎東白心里不嘆,難怪網絡上有人說拉布拉多是天生的保姆狗,看看,多專業。
然后,他走進屋,看了一眼,在窗戶邊上的人靠里看見了楚陌,躺在那,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長發如瀑,穿著一條水藍的吊帶長睡,曲著一條,綢的擺到大,白的白,藍的藍,還有一些凌的吻痕,看得人眼眶發熱,心難耐。
即使在一起三年多,黎東白還是對沒有半點抵抗力。
生完孩子才不到幾個月,的材和以前比一點變化都沒有,甚至還更敏了,黎東白今天差點起不來床,他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榨干。
黎東白走過去,雙手撐在的頭兩邊,靜靜地凝著艷到令人心醉的臉。
直到楚陌懶懶地說“啞了?”
楚陌嗓音沙啞,昨晚和黎東白沒節制,哭啞的也是喊啞的。
黎東白將上半往下了,吻了吻的鼻尖,說“老三請我們去南苑吃晚飯,去不去?”
楚陌緩緩睜開眼睛,作自然地了上半,黎東白順勢吻住的,卻被楚陌拍了臉,“痛。”
黎東白知道說的是舌頭痛,他馬上安地輕輕吻了吻,說“誰讓你整天只顧著兒子,都不管我,我了這麼久,一下沒能克制住。”
“去不去南苑吃飯?你要是累的話,我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