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陸玨微微俯,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跟說:“別說旁人想欺負你,為夫現在也很想欺負你,教你哭給我看。”
此欺負非彼欺負,但壞人果真都是同一陣營的!
婉婉這會子不止額頭紅、臉蛋兒紅,連耳朵尖兒都紅了個徹,低低控訴他,“沒正經……我、我才不會遂你的意呢!”
陸玨淺淡地勾,不曾言語反駁。
只落手時,修長的指尖好似無意地過紅紅的耳垂,似有若無地,如柳枝劃過春水,便勾起周一陣細微的栗。
但事實證明聰明如陸玨,也并沒有立刻聽明白婉婉那話的深意。
除夕夜里守歲直臨近亥時末,晚膳桌上酒過三巡,婉婉掛念著放天燈祈福,便拉著三人一并來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