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兩。”說完,巫醫拿出一把小刀,往老上放了點,用它的畫了一道符,而後一邊念咒,一邊把符紙燒在手邊的碗裏,將符紙燒灰燼,加上一碗水,讓老乞丐喝一半,剩下的灌進老烏裏,然後他又念起咒來。
隨著他的聲音,老烏開始不停地翻騰,老乞丐也覺得四肢猶如被人生生折斷了一般疼痛,不過為了治病,他能夠忍耐,咬牙關,是沒喊出一聲疼。
等巫醫念完咒語,老乞丐的四肢恢複了正常角度,老烏的四肢變了殘疾,都無法再進殼裏麵去了。
巫醫寫下一張方子遞給他們,叮囑道:“堅持服用半年,四肢萎壞死的經脈就能恢複正常,也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小乞丐接過藥方,激地給巫醫磕了兩個頭,又給燕璿和宋青磕了兩個頭。
“你義父的殘疾治好了,你們便先回去吧。”燕璿說著,塞了五百兩銀票給老乞丐,“這錢你拿著抓藥,買些補品,往外頭租間幹淨房子,爺倆琢磨著做點小買賣,你兒子還這麽小,你不想他一輩子做乞丐吧?”
“恩公良言,我們一定謹記在心,往後恩公有什麽用的到我們的地方隻管吩咐,我們定當萬死不辭。”
“其他的也沒什麽,隻是我希,假若有機會,你能幫你兒尋尋親生父母,他們丟失個孩兒,肯定是極為傷心的。”
老乞丐點頭應下,燕璿和宋青提溜著老烏又回了老漢那兒。一問才知道,原來老烏的殼可以用來做占卜用的法,所以才會貴這麽多。
將老烏賣掉,拿著銀子,兩人去了拍賣行。競價實則就是拍賣,將品給拍賣行老板,由他來主持競價拍賣,價高者得。
一般能進拍賣行的東西,都是世間難得的寶貝,燕璿這幾顆丹,賣個幾百萬兩不問題。
不過燕璿此次隻打算詢問一下價格,並不打算將這五顆丹賣出去,剛賣了幾隻妖怪的軀,手裏拿著十幾萬兩銀子,不缺錢,其他的法也不知該買些什麽,幹脆先將幾顆丹收著,等要用的時候再來鬼市賣。
在拍賣行裏瞧了許久,一直到鳴散場,兩人才隨其他人一起離開。
出來時,天邊已經微微亮了,兩人沒有急著回家,帶著特意留下來的老鼠去了永安坊,去給花太歲送早飯。
花太歲一窩貓兒住在永安坊的一個草屋裏,大大小小的貓兒一共有二三十隻,一進門,幾十雙發著綠的眼睛齊刷刷看過來,要不是燕璿早有準備,肯定得被它們嚇一跳。
花太歲它們吃過這麽多老鼠,還是頭一回見老鼠,一個個的都來了神,打著圈兒圍著老鼠看了好一會兒。
“昨晚殺的,聽說比一般的老鼠要補一些,就給你留下了。”燕璿與花太歲說道,而後示意它們吃。
聽這麽說,花太歲也就不客氣了,它一,其他大貓小貓也都撲了上去,幾十隻貓兒,連啃帶咬的將老鼠分食吃了個幹淨,連條尾都沒有留下。
花太歲吃完,抬起雙腳,學人一樣與燕璿作了作揖,其他小貓兒有樣學樣,也給他們作了作揖,看這樣子,下次找它們辦事不用提魚來了。
從永安坊離開天已經大亮,燕璿又去了趟醫館,抓了幾副熬製鬼湯的藥,還記著要去給鄭北遊的兒鄭婉言去“墮鬼胎”。
到鄭北遊家裏,鄭培芳聽說五通神被滅了還不敢相信,直到宋青幫他將五通神的神像打破,他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一家人抱頭痛哭了好一陣。
一旁的鄭北遊也不停抹淚,也想與家人抱一下,可惜人鬼殊途,他再也不到他們了。
等他們哭完,燕璿將藥給鄭培芳,讓他去煎鬼湯,給家中眷都喝上一碗驅邪的藥,尤其是鄭婉言,需得多喝點。
此時的鄭婉言已經肚大如盆,行走起來都有些吃力。一碗藥下肚,們都覺得腹中絞痛得厲害,肚子裏麵好似有什麽在竄,不多久,間流出了許多黑的,黑當中夾雜著很多明的結塊。
鄭夫人和兒媳婦還好,不多久就好了,鄭婉言還在不停疼。
“燕小姐,婉言邪氣太多,需得幫推拿肚子,將肚邪氣瘀排出才行。”鄭北遊在一旁指點。
這要怎麽推呀?
燕璿往鄭婉言肚皮上比劃了一下,不知該怎麽下手,還是鄭夫人有經驗,讓燕璿將鄭婉言扶到床上,將曲起雙張開,像生孩子那樣,然後燕璿從上往下推的肚皮。
燕璿按著的話推,鄭婉言間的流明顯加大了不,流帶出很多明的結塊,隨著結塊的流出,鄭婉言的肚子明顯小了不。
燕璿心中一喜,以為這樣就能將那些個邪氣都推出來,然推到一半時候突地卡住推不了,黑也慢慢變了紅。
“這是怎麽回事?”燕璿問鄭北遊。
鄭北遊也著急呢:“黑和明結塊就是邪氣,現在流出鮮,說明腹中邪氣已經聚團,要是繼續推拿,反而會讓婉言有命之憂。”
“那該怎麽辦?”
鄭北遊也不知道,著急的直撓腦袋,最後還是鄭夫人說:“推不下來,那就手往裏麵掏出來,就像生娃娃那樣。”
燕璿還是姑娘家,不知道生孩子是什麽樣,聽鄭夫人說才知道,當有些產婦難產時,穩婆會手進產婦,用手幫助將卡住的嬰兒從腹中拉拽出來。
……
燕璿是想想說的那個場景都覺得恐怖,低頭看看鄭婉言鮮淋漓的間,再看看自己微微發的手,這,這也不進去吧?
“你既然知道,那你來幫你兒弄吧。”燕璿讓出位置,然而鄭北遊卻是不同意,他認為邪還得讓燕璿這等有本事的人來弄。
燕璿無語凝噎,很想告訴他一般手的都是宋青,大多時候都是靠著法行事,不過就算他們願意讓宋青來弄,也不願讓宋青往別的姑娘兒裏掏。
想了想,燕璿還是決定由自己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