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勝新婚,此話一點兒不假,宋青急切迫的親吻與以往的溫克製完全不同,燕璿的被他嘬得麻揪揪地,他卻還不願鬆開,力道很重,還是第一次他這麽蠻,
好似恨不得將進他骨裏去。
“表哥,輕點兒……”擔心花容聽見,燕璿小聲兒哼哼,微微,像是貓兒在嚶嚶,卻不知這樣的聲兒讓宋青弄得更加來勁了。
“表哥……表哥……”燕璿輕輕哼著,也不知他做甚,隻是不停地著他。
“我在。”
宋青應著,與又是一吻,“再不想和你分開了。”
宋青咬著的耳朵說。
燕璿不住他這樣的力道出了聲兒。
聲音順著床帳隙飄了出去,飄進了外間花容的耳朵裏。
“小姐,怎麽了?”
花容突然的聲音讓燕璿裏的戛然而止,宋青也停住了作。
“沒事,剛剛做了個噩夢,夢見又回了鬼芥。”
燕璿一邊編著瞎話一邊趕將宋青藏進被子裏,還好因為天冷已經換了厚被子,又素來怕冷,被子會比一般的要厚重,將宋青往床裏麵藏著,在外麵擋著,
昏暗的床帳裏應該能忽悠過去的。
燕璿手忙腳,宋青卻是無所畏懼:“發現就被發現吧……” 宋青話音未落,就被燕璿擰了一把,現在被發現可就是在床!
燕璿執意將他藏起來,宋青無法,隻好配合做,將裳鞋子都塞進床底下去。
比起藏在被窩裏,還是房頂上更妥當,隻是宋青不願從熱烘烘的被窩裏出來,所以還是按著的法子藏在被窩裏,不過與燕璿想的不同,宋青選擇兩人都往床最裏麵去,兩人側睡,
他睡裏麵,燕璿睡外麵,他的著燕璿的背,被子一蓋,在昏暗的帳子裏,別人隻會以為是燕璿一個人。
幸而花容隻以為是因為做噩夢的緣故才會如此驚恐,沒有多做懷疑,手了的額頭:“小姐這是夢見什麽了?
瞧這嚇得。”
燕璿張得咽了咽口水,努力平靜說道:“又夢見鬼芥裏的十八層地獄了,那刀山火海油鍋可是嚇人。”
花容還以為是真的怕,安道:“一切都過去了,小姐別怕,安心睡吧。”
“嗯,你也快去睡吧。”
花容應著離去,並不知在轉的一剎那,蜷在被窩裏的宋青就探出了腦袋,按著燕璿就急切地親吻起來了。
等再醒來已經是第二日,上的裳換了,床上的被子也換了,不知道宋青是怎麽做到的,不過每天蓋的被子,穿的裳都是花容經手的,突然換了,花容肯定會起疑的。
燕璿不知該怎麽和花容解釋這一切,正想著,花容進來了,燕璿有一瞬間慌,然而花容卻是一點兒都沒做驚訝,如往常一般伺候起床。
“你都知道了?”
燕璿問道。
“嗯,昨夜國公爺都和奴婢說了,小姐與國公爺有人終眷屬,奴婢也是高興的。
太夫人那邊奴婢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