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了九月,長安街的銀杏黃了一片。
今日是阿鳶出嫁的日子,將軍府門前熱鬧的不行。
和衛循雖然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可親的儀式和規格卻沒有毫怠慢。
宮里早早便送來賞賜,張皇后和太子妃都給添了妝。
阿滿穿了件石榴紅的衫,跟著忙前忙后。
倆孩子也被換上了紅襁褓,喜慶的仿佛兩個福娃娃。
“主子,侯府的花轎來了,將軍要送您上轎。”
春桃笑著進來,對著已經梳妝打扮好的阿鳶說道。
人一冠霞帔,眉如遠黛,瓊鼻丹,額間了花黃,愈發顯得人。
抬頭,春桃差點晃了眼。
“……主子可真。”
都說新娘子是最的,果然沒說錯。
“等侯爺見了定會迷的挪不開眼。”
阿鳶臉熱嗔一眼,“什麼時候學的油舌?”
“嘿嘿。”春桃咧笑,“奴婢說的本來就是真的,主子是奴婢見過最的人。”
“我看都是長遠把你帶壞了。”
阿鳶面皮薄,春桃不好再逗,拿來鴛鴦蓋頭給蓋上。
新娘子出門,兄弟背著上轎,謝錚等在門口,看著妹妹一嫁的樣子,眼圈倏地紅了。
“要不別嫁人了,我和你嫂子養著你。”
反正霜兒跟妹妹關系好,將軍府那麼大,住得下他們娘四個。
阿鳶破涕為笑,原本要出嫁的不舍也被沖淡了。
“哥哥說什麼傻話。”